好吧?”
贾琏回道:“多谢姨妈关心,我们家老太太、太太的身子都健朗。凤丫头也好着呢,来此之前,她还叮嘱我,要代她向姨妈问安。”
薛姨妈同贾琏客气了两句,又转向林云问道:“听我家蟠儿说,云哥儿是来金陵参加乡试的?”
林云微笑道:“小侄原是被叔父打发来这边读书的,只是昨日被朋友拉出来游玩,后来听说我朋友和薛蟠兄弟起了误会,小侄今儿特来向姨妈请罪。”
薛蟠忙道:“也是我不对,不该没问清楚,就让人动手。”
薛姨妈也笑道:“我这个孽障最不省心,云哥儿若能替我管束他,到也合了我的心意。”
林云自然清楚薛姨妈是对她儿子被打伤有意见,可这事也和他无关,他只能装作听不懂,“姨妈切莫这么说,小侄可不敢当。”
贾琏在一旁解释道:“姨妈有所不知,当时我和云兄弟久別重逢,正在船仓里说话,等我们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起了争执。”
薛蟠不满地道:“母亲,我都说过这事和林大哥没关系,你怎么还掂记着呢。”
薛姨妈见贾琏对林云很维护,便也打消了轻视之意。转而笑道:“我又不是在责怪你林大哥,只是叮嘱他以后多照顾着你一点。”
林云微笑道:“姨妈说笑了,我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应该是薛兄弟照顾我才是。”
薛蟠闻言立刻拍着胸口,道:“林大哥放心,你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摆平的。”
“多谢薛兄弟。”
薛蟠:“都是自家人,林大哥不必客气。”
薛姨妈听得一阵牙疼,她终于明白贾琏为何对林云那么客气了,这个小家伙做事真是滴水不漏,薛蟠在他面前,就跟个二傻子似的。
将心里的失落压下去,薛姨妈冲贾琏问道:“琏哥儿,你这次来金陵可是有事?”
贾琏略一迟疑,还是没说出天子要选妃之事,“回姨妈的话,云兄弟计划同凤丫头在金陵这边合伙开一家香水铺子,我过来是想问他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薛姨妈闻言来了兴趣,她冲林云问道:“云哥儿,我听说你这香水铺子的牌扁是天子书写的墨宝,此事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