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其他人都留下来。”
林如海趁着戴权上轿子的空隙,走到林云身边,小声提醒道:“见到陛下,多听少说,不可妄议朝政大事。”
“侄儿明白。”
林云翻身上马,跟上戴权的轿子,缓缓地离去。
等他们消失之后,林恒担心地道:“如海,云儿才刚回来,陛下为何急着召见他?”
林如海苦笑道:“我先前问过老内相,他也没有明言,只说让我安心。”
林恒听到这话,顿时安心了不少,接着,他又高兴起来,自己儿子还未考中进士,天子就多次召见他,这可真是简在帝心呀。
…
林云跟随戴权来到御书房外,瞅见四周没人,他从怀里掏出两张大额银票,塞给戴权道:“老内相,可知陛下召见我所为何事?”
戴权瞅了一眼银票面额,立刻塞进袖子里,小声地道:“陛下最近正在为西北的事情烦神,找你来多半是为了这事。”
林云闻言在心里暗暗叫苦,西北的战事就是神仙来了,也无法解决,他一小萝卜头,能有什么办法。
戴权:“你尽管放心好了,咱家会照顾你的。”
“多谢!”
…
跟随戴权走进御书房内,偷眼一看,就见至德帝正坐在御书案后批阅奏章。
戴权走上前,禀报道:“陛下,老奴将林云带来了。”
林云低着脑袋走上前,冲坐在御案后的至德帝叩拜道:“卑职林云拜见陛下。”
至德帝抬头瞅了林云一眼,笑道:“起来吧,我这还有几个字,你稍等片刻。”
“是。”
林云站起身,走到戴权旁边,心里暗道:“陛下今儿怎么对我这么客气,这好像不太正常呀。”
至德帝批完一本奏折,便搁下手里的朱笔,戴权赶紧从内侍手里接过茶盅,上前递到至德帝手里。
至德帝接过茶盅,喝了两口茶后,方才冲林云笑道:“朕听说你去江南,做了好几件大事。”
林云闻言在心里暗自寻思:“陛下这话何意?是怪我插手盐课,还是在称赞我推广人力车得力,又或者是知道了我在花魁大赛上坑了甄应嘉的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