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行前再三叮嘱他,別妄议朝政,可他就是记不住。”
“也许是陛下向云儿问计,他才提出这个偷袭的建议。”
林如海黑着脸道:“南疆是各国水师聚集地,他一个生瓜蛋子,就想率领水师干里奔袭安南港口,真是不自量力。”
贾敏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在她心里,林云就是她的骄傲,哪容得下別人批评,丈夫也不行。
“夫君这话,妾身可不敢苟同,云儿做事向来谋定而后动,他既然敢这么做,必定有十足的把握。”
林如海苦笑道:“但愿如你所言。”
顿了顿,林如海又问:“云儿有没有解释他为何同那边府里断绝关系?”
“云儿没给妾身写信,想必是在信里解释不清楚。不过,我刚才详细地问过马齐,他说云儿是在那边府里参观省亲别墅时,才突然带着玉儿和云儿不辞而别。”
林如海:“可是舅兄他们将省亲别墅造得太奢华了?”
贾敏点头道:“听说花了八十多万两银子,只怕还不止。”
林如海一听,顿时就黑了脸,他左次三番地告戒贾政,让他不能将园子建得太奢侈了,谁知对方还是不知收敛,真是让人无语。
贾敏担心地道:“老爷,你说陛下会不会因此而冷落贤妃娘娘?”
林如海:“圣心难测。云儿这么做还是对的,咱们同那边府里切割,大舅兄和珍哥儿就没法借力,但愿他们能收敛一点,别再为贤妃娘娘招祸了。”
贾敏听得暗自伤心,要通过切割的方式来保全贾家,这让她如何自处。
林如海握住妻子的手,道:“敏妹,这时候你可不能心软,王家舅老爷已经丟了兵权,我虽说是两广总督,可能调动的兵力只有几百,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云儿身上,只有先保全他,大姑娘和小皇子才有出头的机会。”
贾敏难过地道:“夫君放心,妾身知晓该怎么做。”
林如海冲门外叫道:“石榴。”
石榴掀开门帘,走进来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林如海:“你去告诉大虎,让他去水师营地走一趟,让范仲麟今晚来见我。”
“是。”
等石榴走后,贾敏冲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