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碍于老父亲一直不松口,他也只能在国子监教书。
李守中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问道:“你想让毅儿担任何职?”
“通判,国子监还缺一位通判,如果伯父同意,我去帮兄长运作此事。”
李弘毅闻言激动得脸色潮红,应天府通判可是从五品,果真能运作成功,这可比別的进士苦熬十年还要升得快。
李守中迟疑地道:“这事要南直隶吏部尚书田大人同意才行,你有几成把握?”
林云笑道:“我和田大人的公子田晟是好友,可请他代为引见,想必田大人会给我几分薄面。”
李弘毅听到这话,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他在心里暗自腹诽,“你和田尚书的儿子认识有屁用,田大人会因为他儿子的一句话,来破格提拔我吗?”
李守中却是眼睛一亮,他呵呵笑道:“那就试试吧,成了固然好,不成也没关系。”
林云端起酒盅,冲李守中敬酒道:“多谢伯父支持,晚辈敬您一杯。”
李守中陪饮了一口酒,随即放下酒盅,冲林云问道:“两淮盐政弊案是不是要从宽处置?”
林云闻言笑道:“伯父料事如神,晚辈佩服。”
李弘毅一边替两人斟酒,一边竖着耳朵倾听,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似懂非懂,他好像听出一点味道,却又抓不住重点。“
李守中吃了一口菜,道:“两淮盐课牵扯的势力太庞大,你虽有天子的支持,却也不宜牵涉太深,以免引火烧身。”
“多谢伯父提醒,晚辈会谨慎应对的。”
李守中又询问了李婶娘一家在京城的情况,便起身退席了。
等他一走,李弘毅立刻活跃起来,他替林云斟满酒,向其问道:“贤弟,听你刚才话里的意思,好像对举荐我出任应天府通判很有信心,这是为何?”
林云压低声音道:“田大人牵涉到盐政弊案,只是楚王殿下放他一马,现在楚王回京去了,可案子还未了结,你说他会不会担心?”
李弘毅不解地道:“你刚才不是对我父亲说,这桩案子会从宽处置吗?”
从宽处置是不假,可涉案的官员需要交一大笔赎罪银,你说田大人乐意交这笔银子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