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丫鬟,冲忆梅姑娘问道:“姑娘是要重新画妆吗?”
忆梅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抬手拔着头上的金钗,轻声道:“雪儿,我稍后要见一位十分重要的故人,你替我将妆卸掉。”
雪儿:“为何要卸妆呀?就这样不是挺美的吗?”
“你不懂,照我的吩咐去做好了。”
“哦。”
…
另一间雅仓内,林云几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忆梅姑娘出来见面。可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忆梅姑娘依旧没有现身。
薛蟠不耐烦地道:“这个忆梅也太不像话了,我去将她抓过来,让她给林大哥陪酒谢罪。”
林云笑道:“忆梅姑娘现在可是松竹馆的摇钱树,你若是将她得罪死了,就不怕她转去别家?”
“她敢,还反了她不成。”
薛蟠的话音刚落,就见身穿一袭白衣,长发披肩的忆梅姑娘端着个托盘从门外走进来,冲他微笑道:“薛大爷,可是对奴家有意见?”
薛蟠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意见,我刚才同林大哥开玩笑呢。”
忆梅姑娘走到林云面前,将手里的托盘放下,然后曲身施礼道:“奴家拜见林先生。”
林云微微颔首道:“忆梅姑娘,多时未见,你还好吧?”
“托先生的福,奴家过得还算可以。”
忆梅姑娘曲膝跪坐在暗几旁,将里面的酒菜摆在案几上。
田晟见状笑道:“忆梅姑娘,你怎么只招待若愚一人?难道让我们几个干看着他喝酒不成?”
忆梅抬手轻拍了几下,就见从仓外走进来几位少女,各自端着托盘上前服侍几人饮宴。
这时,柳妈妈从门外走进来,冲几人问道:“几位大爷,可要乐师进来奏乐助兴。”
林云摆手道:“算了,我们今儿好友重聚,聊聊天也挺好的。”
忆梅:“妈妈不用费心,先生若是想听曲,奴家弹给他听便是。”
柳妈妈笑道:“也对,稍后让忆梅姑娘为大家表演,正好让林大人瞧瞧她的技艺进步了没有。”
薛蟠:“这个好,等我们喝完酒好,再听忆梅姑娘弹琴。”
忆梅乖巧地道:“奴家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