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知府衙门外了。”
史鼐站在身,抬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迈步走出车厢。史恒赶紧跟上去,扶着父亲走下马车。
走下马车后,史恒快步上前,冲守门的差役问道:“请问府尹大人在不在里面?”
差役:“我们大人正在里面升堂理事,你们稍后再来。”
史鼐走上前,一脸威严地道:“你去告诉林大人,就说礼部尚书、保龄候在此,让他出来见我。”
差役忙道:“候爷稍等,小的这就进去替您通传。”
…
史鼐父子在门外等了片刻,就见差役领着小默走出来。
小默上前施礼道:“小的给候爷请安,我家三爷正在处理公务,让小的领候爷去内宅休息。”
史鼐闻言有点不满,感觉自己被一个后生晚辈轻视了。不过,就算他想在林云面前摆长辈的谱,估计那小子也不会搭理他。
形式比人强,他要想找回威信,还得林云配合才行。
想清楚之后,他收敛了怒容,领着史恒向衙门里走去。
三人穿过庭院的时候,隐约听到府衙正堂那边传来一阵打板子的声音。
史恒好奇地问:“小默,你们三爷这是在打谁板子?”
小默:“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见我们三爷年少,就消极怠工,假称染病不来理事。我们三爷让人查清楚后,每人赏他十板子。”
史鼐听得暗自摇头,像这种情况在衙门里很常见,换作是他,至多训斥几句,直接打板子,这分明是将人往死里得罪,不值当。
小默领着两人来到内宅客厅,让人替史鼐父子端来茶水。不过,在史鼐面前,史恒可不敢坐,只能站在旁边伺候着。
约莫喝了一杯茶的功夫,才看到林云从门外走进来。
一进门,林云便冲史鼐拱手笑道:“晚辈初来乍道,公务繁忙,慢怠了舅父大人,还请恕罪。”
史鼐微微颔首道:“无妨,我也是刚来不久。”
林云在桌案旁坐下,冲史鼐问道:“舅父可知朝庭下文让南直隶筹集一批钱粮支援西北的事?”
史鼐摇头道:“这事我还未曾听说。”
林云:“这事原本和舅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