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退兵,大沽炮台守军也赢来了难得的喘息之机。军中的医官纷纷跑上炮台,救治伤员。
轩王爷和史鼎也登上大沽北岸炮台,慰问受的官兵。
炮台主将田锋吊着一条胳膊跑过来,朝两位大佬施礼,“大沽炮台主将田锋,参见王爷、侯爷。”
轩王爷问:“炮台损失如何?”
田锋回答:“回禀王爷,北岸炮台四门红衣大炮损失了两门。还有十二门副炮,也损失了七门。未将正让人抓紧补充。至于北岸那边,还在统计中。”
史鼎:官兵伤亡如何?”
田锋黯然道:“士卒死伤过半,参将陆天明战死了。”
阎王爷:“本王稍后从前武卫调一百炮兵过来,听从你指挥。你让士卒们抓紧时间修理工事,准备明日再战。”
“是。”
田锋这边刚走。孟远也满身灰尘地跑过来,向两位大佬见礼。
轩王爷冲孟远赞道:“你和你的部曲打得不错,此战过后,本王在天子面前替你们请功。”
孟远:“请不请功无所谓,未将只求王爷和候爷上表天子,对战死的官兵厚加抚恤。”
轩王爷:“你尽管放心,朝庭不会亏待他们的。
这时,冯紫英、丁远西、温绍泽也跑过来,向两位大佬见礼。
礼毕之后,温绍泽冲史鼎建议道:“候爷,敌人撤退,显然是被咱们的自杀式蒸汽艇给吓到了。未将建议,水师舰队在明日拂晓主动出击,对敌人发动一次偷袭。”
丁远西反对道:“候爷,未将不赞成绍泽的建议,派舰队偷袭太过冒险,万一失利,会让大沽炮台面临独自迎敌的险境。”
温绍泽:“可这样被动挨打也不是个事,咱们水师不怕,可前武卫的官兵还能支撑几天。”
史鼎闻言陷入为难之中,温绍泽的建议很让人心动,可作为主帅,他还是要大局考虑,不能大沽造船厂和京城的安危来冒险。
他朝轩王爷瞅了一眼,随即冲温绍泽道:“大沽炮台不但关系到造船厂的安危,还牵涉到京城,一旦有所闪失,我等可就是百死莫赎。”
轩王爷:“史候爷说的对,大沽炮台绝对不能丢,只要守住它,我相信云小子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