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顿时就蔫了,他可没有云兄弟的胆色,敢在长辈面前放肆。
…
王夫人将裁撤宝玉屋里的丫鬟扩大化,搞得荣国府里人心惶惶,连贾母都没了打牌的兴致。
上午辰时两刻左右,贾母免去了儿媳侍奉早膳的惯例,在鸳鸯的服侍下吃着稀粥。
荣国府奉行的是一日两餐制,早膳就相当午膳,虽然吃的红米粥,可菜肴却是有荤有素,摆满了小炕桌。
贾母免强吃了小半碗粥,便让丫鬟将菜肴撤掉。
鸳鸯从小丫鬟手里接过茶盅,服侍贾母净过口后,又端了一杯热茶给老太太消食。
贾母先将屋里的丫鬟都打发出去,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冲鸳鸯问道:“太太都裁撤了哪些仆役?”
鸳鸯:“宝二爷屋里裁撤了两个,一个是芳官,一个是四儿,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屋里各裁撤了一个丫鬟,都是小戏子。还有,珠大奶奶屋里的小戏子也裁了,还将兰哥儿的奶娘也一并裁撤了。”
贾母闻言皱眉道:“兰哥儿的奶娘犯了什么过错?”
“听说是奶娘平日里打扮得太妖娆,太太担心有她在,会影响到兰哥儿的学业。”
“她到是考虑得周全。”
贾母话音刚落,就听见琥珀在门外禀报道:“老太太,二奶奶有事求见。”
贾母:“让她进来。”
“是。”
过不多时,就见王熙凤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冲贾母笑道:“老祖宗,孙媳给您请安了。”
贾母笑道:“我这早膳都用过了,你才来请安,是不是迟了点。”
王熙凤叫屈道:“这可怨不得孙媳,我早上被太太叫过去,可是好一顿埋怨。”
贾母:“这到是奇了,大清早的,你们太太埋怨你什么?”
王熙登:“太太说府里每晚到上锁后,都有婆子吃酒耍钱,埋怨孙媳管束不严呢。”
贾母:“这话说的在理,咱们府里虽然宽待下人,却也不是这么个宽待法,吃酒耍钱这事,你还是要督促管事。严加治理。”
“老祖宗放心,孙媳已经叮嘱过林之孝家的,让她安排人查夜。”
“这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