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呀?”
林云轻蔑地道:“就凭宁瑚那个废物,也敢来逼婚?若非是叔父不许我为难他,我定要将他捆起来狠揍一顿。”
宝钗抿嘴笑道:“你才刚还说担心我哥哥闯祸,自己却要打忠顺王世子出气,这不也是闯祸吗?”
林云笑道:“我闯祸能自己兜得住,和薛兄弟他们可不样。”
宝钗白了林云一眼,娇嗔道:“今儿能兜住,不代表永远能兜住,如非必要,还是少与人结怨为好。”
“行,听你的,小管家婆。”
林云说笑了一句,伸手在宝钗的小琼鼻上轻刮了一下。
“呀!”
宝钗惊呼一声,随即抬手捂住脸,冲林云羞恼地道:“登徒子。”
林云乐道:“又不是亲你,怎么就成登徒子了?”
“你再瞎说,我可要生气了。”
“好吧,我不说了。等咱们到了吕宋岛的城堡里,再同你慢慢说。”
宝钗闻言忙问:“吕宋岛有坐城堡吗?”
林云点头道:“不错,那坐城堡是日斯巴尼亚总督府,里面的窗户是玻璃做的,洗漱用的都是自来水,门前还有个大草坪,可是在上面野餐,饮酒做诗。”
宝钗激动地道:“被你这么一说,我真想尽快赶往吕宋岛。”
林云笑道:“不着急,等咱们去江南同妹妹她们汇合,就动身前往吕宋岛。”
“嗯。”
…
从薛府出来,林云又带着护卫赶往逸尘书院,来陆行之的墓前祭拜。
这次去吕宋岛,估计要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临行前,他便想着来祭拜陆行之。
陆行之的坟墓前,林云弯腰拔着地上长出的杂草,长禄也在一旁帮忙捡着树叶。
片刻之后,长禄直起身子,冲林云问道:“你是如何知晓天子容不下你的?”
林云:“就在这里,你告诉我山长遗言,那句话就是在暗示我。”
“遗言,莫非就是那句你的出路在海上?”
“不错。当时我就想,山长为何要你对我重述这句话呢?”
“为何?”
“我开始还以为山长是担心我贪恋京城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