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
“有区别吗?打败了去和谈,能谈出个什么好结果?”
又一名文官站出来,冲阮光绪施礼道:“大王,下臣建议大王派人携带金银珠宝去游说领兵帮助万象国打仗的那位吕宋岛统兵将领,只要他放缓攻势,咱们就可以专心应对围攻海防城的敌军。”
武辉晋:“阮大人此言不妥,即便要派人游说,也该派人去游说吕宋王,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吴文楚:“老臣反对,大王如果想和谈,也得等到大总管逼退敌军,才能派人去找吕宋王和谈。”
武辉晋:“大司马,如果大总管战败了呢?”
“住口,大总管有三万精兵,又怎会战败。”
吴文楚的话音刚落,就见一名内侍快步跑进来,冲阮光绪道:“大王,海防城主将阮衔回来了。”
阮光绪:“快叫他进来回话。”
“是。”
众人听到海防城主将回来了,心里都有一股不详之感,大总管那边没有消息,阮衔却回来了,莫非是前线又打了败仗?
过不多时,就见一员武将快步走进殿内,冲阮光绪大礼参拜道:“末将阮衔拜见大王。”
阮光绪急切地道:“阮将军,前线战况如何了?”
“回禀大王,大总管借助天降大雨,决开红河堤坝,想引红河水水淹敌军,结果中了敌人的诡计,差点就全军覆没了。”
众臣闻听此言,都被吓得面如土色,大总管是安南最能打的名将,他都接连败给吕宋岛军队,那这场仗还能打吗?
阮光绪惶恐地道:“诸位爱卿,现在寡人该如何应对?”
吴文楚瞪着阮衔质问道:“阮将军,大总管都没有消息,你是怎么回来的?”
阮衔尴尬地道:“大总管带兵围攻吕宋岛军队的时候,末将率领城里的守军出城助战,结果兵败落入敌手,我是敌将放回来的。”
吴文楚怒斥道:“你是不是向敌人投降了?”
“没有,末将深受大王厚恩,又怎会投降呢。”
“那敌将为何放你回来。”
“敌将让我回来给大王送信。”
阮光绪:“信在何处?”
“就在末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