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心绪波动太过剧烈，他那死灰色的脸庞上，居然浮起了一丝潮红。
他来不及多说什么，也来不及仔细去感受体内的变化，急忙原地盘坐下去。
而在距离小院数里距离的一座小阁楼中，司徒雪默默立在围栏前，莫阳的身影刚好飞落而下。
“丹药给他了！”
莫阳开口。
“刚才我感受到一股气息，他应该是服用了！”莫阳接着这样说道。
司徒雪遥遥看着那座小院，红唇轻启，道：“我感受到了！”
随后收回目光，朝莫阳道：“小师弟，谢谢你！”
莫阳摆了摆手，道：“丹药只是治标不治本，或许能让他多活几年，不过能否活下来，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司徒雪轻叹，开口道：“就算只能多活一年，至少……他心中会生出希望，你常说活着就有无限可能，就算只是一天，也能改变很多事情！”
“经历过生死，心境便会不一样！”
莫阳默默看着司徒雪，沉吟了片刻，几次想开口，却几次欲言又止。
“小师弟，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司徒雪自然留意到了，开口问。
“不是关于他的，是师姐你！”
莫阳皱了皱眉，刚想接着开口，司徒雪便先说道：“你不用担心师姐，我还是以前的我，不曾变过……”
她接着道：“修为跌落，再次迈入超凡境，我感触很深，而且心中也比以往通透了许多……”
说到这里，她看向莫阳，秀眉微蹙，在莫阳身上扫了一眼，道：“倒是小师弟你，师姐总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你眼中好像多了一丝戾气，心中似乎也比以往浮躁了很多！”
莫阳轻叹，他体内融入了一道神秘的符咒，与他身躯连为了一体，无形中能影响他的心神。
司徒雪看着莫阳，接着说道：“此次见你，虽然看你表面无波无澜，但总感觉你内心并不平静！”
“就拿师姐请你帮忙炼丹来说，若是放在以往，你至少会问个明白，虽然你肯定会答应师姐的请求，但你心中会权衡一二……”
莫阳沉默了下来，仔细回想，他感觉自己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魔性暂时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