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冷笑一声,都是自保,可是真要反了,这些人够杀的吗,
“那就剿灭反贼,兴许还能有功劳在身免了罪过,来多少杀多少,大人,往前看啊。”
陆师爷站在堂下,显得神秘莫测,可是曾泽怒气横生,
“那可不是一点灾民,那可是数十万百姓性命,在你口中连个畜生都不如了,说得简单,真要是反了,就凭府军的人你觉得能守住?再说城内百姓也没有多少存粮了,里应外合,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哎,大人,你看你,一点风吹草动,就跟天塌地陷了一样,要是大人这样做官非坐死不可,大人只要跟着其他人一样,守着一亩三分地就成,城里自有人出面,这么大的国家,他哪天不出点事,对不对,甭说国了,就是家,哪天不得有点事啊,做官就不要怕事,出了事和他人一起给铲平了结了,做官还怕这些那还做什么官呢。
事情已经出了,就甭指望朝廷不知道,现在大人要的就是统一口径,自保啊。”
陆言则图穷匕见,直言了当,曾泽这才细细打量衙门的师爷,常年一身灰衣,带着方帽子,留着胡须,年过半百,隐藏的这么深,好手段,
“陆师爷说的通透,本官问你,你到底是何人,或者说何人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