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的还是那个爱妾,猛然直起身,然后满脸是血的的喊道,颇为狰狞。
张瑾瑜盯着此人的眼睛,眼里有决然的神色,和哀求,倒不是动了恻隐之心,而是真想知道,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或许有什么机会为自己所用,倒是可以一听,
“你倒是激灵,本侯要说真保你性命,怕也是骗你,只能说,你只要开口所言之事,真的重要,本侯在圣上那,会替你求情的,至于怎么发落,看天意吧,不过本侯可以答应你,真有机会自然是保你一命,可好。”
“谢侯爷大恩,下官没齿难忘。”
听到侯爷的保证,崔德海好似下定决心,用力拜了一拜,然后说道,
“侯爷,下官那时候也知道,恐怕自己是被拉下水了,所以也有了防备之心,偷偷在外宅重金养了不少江湖人士,然后就此盯着那些粮商,可是说来也怪,那些人买了粮食也就存在城南的一处庄子内,可是就在上个月月初,忽然一位姓王的粮商说要买十座大仓的粮食,卑职必然是不同意的,可是此人拿之前的买卖要挟,再加上其余官员的胁迫才被动妥协,那些粮食运了十几个夜晚,等他们最后一批的车队一走,下官的人就跟了过去,一直尾随其后,足足等了一个月之久才回来回话,侯爷,您猜出了何事?”
张瑾瑜心里猛然一惊,好家伙,这不是胆大了,直接给朝廷来个釜底抽薪,要是多来时间,那还不得给搬空了,再者说,江湖人跟了一个月之久,必然走的很远,来回至少也需要十多天左右,那么会在哪呢,
半径之内,也是在中州的周围,不会太远,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会是哪里?
忽然,想到了沈宝安那夜来此说的话,京南之地。
“来人啊,给崔大人搬个凳子,扶他坐下。”
“是,侯爷。”
身后的季云辉,走到墙角,把凳子搬了过来,放在堂下,然后一把抓起崔德海的衣领,就把此人“扶”到了凳子上,此时的崔德海,还有些惊魂未定,坐在那哆嗦着身子。
张瑾瑜看着季云辉如此粗鲁的动作,满脸的黑线,好不容易开了口,在你这么一抓,人要是吓得闭了气,不就白费力气了,出言安慰道,
“你看你,怎么对待崔大人的,动作那么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