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只是见到堂内,吏部的官员还有不少翰林院的人在此坐着,严从赶紧收了脚步,对着周围的人行了一礼,
“学生严从,给各位大人请安,给老师请安!”
看着额头冒汗的严从,卢文山又给管家使了眼色,后者立刻关门而出,堂内只留下心腹之人,
“严从,何事如此慌张,也没有个安稳气,如何能成事。”
说话虽有埋怨,可是维护之意昭然若揭,其他人怎么能听不出来,左手坐着的吏部侍郎杨卓,则是出言,安慰道,
“阁老,您这话就不对了,严从虽然慌张,但是进了堂内之后,已然能重整仪态,心里很是沉稳,日后必成器。”
“是啊,阁老,想来严从也是跑了很多路,你看额头都出汗了,必有要事。”
员外郎兰仁定也开了口,一说到要事,众人也是疑惑,何事如此着急。
卢文山好像也想起此事,问道,
“严从,何事那么急!”
严从拱手而拜,回道,
“老师,各位大人,学生在京城外刚刚听到了一些传言,说是京城天地异变另有隐情!学生听了实在是骇然,所以失态了。”
“什么,另有隐情?能有什么隐情,你说说。”
卢文山不解,此事还能有何隐情,冤案,还是什么大事,如何能有此威力。
“不会吧,天地异象,此乃人力不可为,如何能有隐情,”
“就是啊,难不成还有人施了法术不成!”
吏部郎中谢子安,更是不解问道。
“回老师,各位大人,还真是这样,据传,是宁国府的一位仙师,在宁国府正门施法,收了阳气和气运,收阳气的时候,天正好黑了。
收气运的时候,正好也是地龙翻身的时候,而且围观百姓亲眼所见,学生怕是谣言,还特意去核实了一番,确有此事,宁国府还被洛云侯的兵封锁着,
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因为那个所谓仙师早就进了宁国府,说是炼丹修道,如何能有此法力,不过在京城已然是传遍了,还有不少百姓在那上香祈福呢。”
严从虽然不理解,更不相信,可是人人都这样说,总不会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