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怎么也没想到,竟有愣头青去敲登闻鼓,定了神,看着那人,手上拿着的奏折,明显不是临时起意,定然早有预谋。
那文官是要出手了,回头刚想问紫英一些事,就看到南边来了大批的官员,为首的正是吏部尚书卢文山,此人乃是南派文官的魁首,是他的出的手,麻烦了。
鼓号声响起之后,
早有御史快步来到登闻鼓,擦了擦汗,问道,
“敲鼓着何人?”
严从深吸了口气,把棒槌放在桌上,双手持着奏折,回道,
“我乃是六部给事言官严从,状告宁国府贾珍,欺上瞒下,祸国殃民,是为大不敬,请御史大人核查!”
“这,”
御史钟玉谷的手有些哆嗦,话也说得不利索,毕竟要是接了奏折,这天大的关系就截了下来,宁国府可是京城勋贵的中坚力量,老亲故旧遍布朝野,这愣头青是把天捅了一个窟窿,也不怕被砸死。
严从见到御史未接手中的奏折,嘴角有些冷笑,
“御史大人,为何不接奏折,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不敢接手。”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神色坚毅,咄咄逼人,御史钟玉谷脸色极差,这一会的功夫,此地的动静,恐怕是早已惊动朝野,罢了,
“既然是敲了登闻鼓,哪有不受理之说,我乃御史钟玉谷,值守此地多年,虽然未有前者来此,今日,你既然敲了鼓声,定然不会忘记职责,在此等候,收了折子,递到陛下手里,是要开朝会的。”
交代完话之后,立刻接了折子到手里,然后施了一礼,就快步急回部堂,寻找上官御史大夫曹大人去了。
其余人都是在崇文门外,静待,等候朝会,领头之人就是卢文山,摸着胡须笑而不语,此事成了。
宁荣街,
张瑾瑜骑着马,还在想晚膳在荣国府如何吃,王熙凤的意思不言而喻,必然是老太太想打听一下宁国府的事,倒也无妨,说还是能说的,不过贾珍那个性子,想要他认罪,难上加难,虽然人不咋地,这个死不认账的脾性倒是让人欣赏。
王公公见到身边的人都去搜捕妖道了,也不是着急的事,就想回去给内相禀告一番,然后再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就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