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见了,必然是信了三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得不佩服,先发制人的法子,废了。
龙椅上坐定的周世宏,看着吏部心腹之臣卢文山,感慨万千,就是因为他太聪明,有些东西算计过头了,
不过,
此事办的可以,合朕的心意,
“既然卢爱卿说的另有内情,那你就说说,为何言官严从会敲登闻鼓,此事定然要问个明白,起来回话,”
“谢陛下。”
卢文山起身的时候,还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颤颤巍巍的扶着地面,慢慢站起来,宛如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看到朝臣揪心不已,站起身后,对着文官一列,还有武勋一列,拜了又拜,
“诸位同仁,虽说家丑不外扬,可是朝臣家事要是事关朝廷,就不能不说,
严从乃是元丰元年新进的恩科进士,恰巧老夫监考,引为座师,算是老夫的门生,
老夫虽然收下他,但一直以来并未多关照,现如今还是一个小官,清贫如洗,按理说,如此一人怎会大胆敲响登闻鼓,陛下,老臣谏言,请敲鼓之人上殿陈述。”
说完,
眼神一凝,
看向躲在武勋队伍后面的荣国府贾赦,意有所指,
张瑾瑜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荣国府贾赦,缩头缩脑的躲在最后面的队伍里,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人到了,
北静王赶紧插言,
“陛下,臣不同意,敲响登闻鼓者,不管是何人,必然先受御使盘查,再呈内阁议事,最后再给陛下阅览,当然事出有因必然要严查,可是捕风捉影之事,是要连坐诬告之罪的,臣以为,此事依旧历即可。”
“启奏陛下,老臣也是同意的,北静王的话,合情合理,要是人人都这样随意敲响登闻鼓,那朝廷还有何脸面。”
值此之际,镇国公也忍不住,站了出来,比不要脸,还没人能比得过自己,牛清瞪着眼狠狠看了卢文山一眼,可是卢文山丝毫不惧,眯着眼看了回去,顺势笑出了声,
“哈哈,哎呀,牛国公,不是谁的嗓门大谁就有理,登闻鼓,想必诸位同仁并不陌生,
乃是朝臣有不平之事,请陛下主持公道的,北静王所言并不为错,自陛下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