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了头,而后赶紧做着手中的活计,都知道管事心情不好,今天恐怕难了,怕回来要是做不好,就会挨板子了。
府宅后院,
书房门前,
沈中新到了地,整理下袍服,伸手敲了门,
“噔,噔,噔!”
“谁啊!”
书房里,
还在思索的阁老顾一臣,听到敲门声,皱眉道,又是何人来此。
“老师,是学生沈中心,有要事请教老师。”
沈中新拿着卷宗,立在外面,恭敬地回了一声。
“是子钰来了,快请进。”
顾一臣一听是沈中新来了,眉头一松,赶紧把人叫了进来。
沈中新倒也不含糊,推门而入,进了书房,就转身把门关上,
绕过屏风,
入了内堂,
只见老师顾一臣安静的坐在书案之后,手上还拿着一封奏折,不断地摸索着,也不知何事让老师烦心。
“老师,学生多有打扰,还请老师见谅。”
“来,坐着说,你来此可是为了京仓那边的事,崔德海的案子可了结了。”
顾一臣看了一眼沈中新手上的卷宗,不难猜出沈子钰是从诏狱来的,既然如此,崔德海的案子算是完事了,京仓的存粮,如今也给补齐,倒也没有把柄落下,
“回老师,崔德海认罪,倒也按约定签字画押,算是了结了,可是学生按照老师吩咐,和洛云侯一起过去结案,出了点意外,”
沈中新起身,把卷宗放在桌上子上,而后把视线看向那两道折子。
“什么意外,难不成洛云侯不准你结案?”
顾一臣盯着沈中新,有些不解的问道。
“老师,那倒不是,是崔德海一番言论,说我等皆是衣冠禽兽,他倒也认罪,而且签字画押结了案子,就是最后临走的时候,洛云侯出言保他性命,至于目的,学生没有探明其意思。”
沈中新想了一路,崔德海本人和洛云侯以往,好似没有联系,为何会出言保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哦,洛云侯竟然想保他,有意思。”
顾一臣眯着眼,露出了思索之意,洛云侯此人甚是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