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是装的人模狗样,尤其是在贾家族学力,吆五喝六,把自己当成个人物,就连宝二爷也给其面子,所以,说话做事,就嚣张了许多。
听见学堂里的喧闹,
脸色一沉,迈步就走了进去,
刚进了正屋,
就看见屋内中央,众人围着桌子喧闹不说,竟然还在那喝酒,显然是没把他贾瑞放在眼里,虽然说是照看学堂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夫子,
气的贾瑞怒吼一声,
“都干什么呢,怎么不温习功课,就这样,还想参加恩科,不是闹笑话吗,幸亏你们,没有打着荣国府的旗号,去参加恩科,要不然贾家就成了京城笑话。”
也不知是不是酒吃多了,贾瑞本想讽刺他们一番,话赶话,就把恩科的事说了出来,这话一说出来,屋内顿时安静了许多。
族学内,
能来的贾家族人,都有资格参加恩科,但是主家不给推荐信,不让参加的事,也不知是谁给传了出来,本来都考不上,众人也不在意,谁能想到后面,朝廷竟然发了银子,这一来,原本无所谓的态度,渐渐心有怨气,不少学子也去找过,可惜,主家的事,他们这些偏房子弟,哪里敢多嘴,都被贾瑞以各种理由拦下。
为此事,二太太还托人给贾瑞拿了好些银子,用意不言而喻,
所以,
原本书声朗朗的族学堂,成了喝酒散心的地方。
贾瑞这一说,顿时就让贾家这些子弟,瞬间红了脸,酒壮人胆亦不为过,
先是贾青冷冷一笑,回头看去,骂道;
“原来是瑞大爷这条好狗来了,还科举,荣国府主家,敢给咱们推荐信报名科举吗,还不是死死捂住,此事谁不知道。”
“就是啊,要咱们说,说不定宝二爷,把咱们名册报上去,偷偷领了银子,和这些养的狗,二一添作五,早就分了银子了,把咱们这些人卖的一干二净,也说不定。”
不少人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讥讽一番,
此时,
又传来一声阴冷的话音;
“何止啊,听说没,主家的二房,为了给宝二爷恩科,连嫡脉孙子贾兰的名额,都给推了,那可是珠大爷的嫡子啊,这都能拒绝,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