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过过嘴瘾解解气也是好的。
但是看到洛云侯的态度,就知道严从做的事,最起码是合乎侯爷心底的,倒是宁国府贾家,算是流年不利。
“侯爷既然能选择他,严从,可有什么说法?”
“还真没说法,就是直觉,本侯心中忽然想起了他,你们说怪不怪,”
张瑾瑜也有些纳闷,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还没睡呢,就能想起此人,还是因为宁国府的事,太感激他了,
这样的解释,让襄阳候他们二人无言以对,储年只能端起茶碗,喝了口水,问道,
“好,既然都下注了,那就等等,看看到底谁能第一个来,对了,侯爷还没解释,为何沈大人偏偏不行,下官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
储年大人好似胜利在握一般,故意问道,说不得来的最早的,会是那些阅卷的考官,绝无可能是那些年轻的言官,
“那本候可就说了,储年大人别后悔,”
张瑾瑜看着储年他们二人,怎么说来着,死鸭子嘴硬,就卖了关子,
“侯爷尽管说,下官听着呢。”
储年又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来了兴趣。
“好,本侯也不卖关子了,要说平日里,这第一个来的或许还真是他,但是今日,绝无可能,要知道户部那里,虽然清算了户部账册,但是烦心事那么多,必有牵挂,如此一来,恩科的事来的着急,准备不充分,来的不就要晚了。”
张瑾瑜估摸着应该是如此,说的头头是道,听的储年大人有些楞眼,说的好似也对啊,
不过,个人看法,似有千变万化,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看一看身边的襄阳候柏广居,见其面色不变,问道,
“柏兄,你怎么看?”
“呵呵,侯爷这是偷换概念,刚刚所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沈大人不同,据我所知,沈大人办事一丝不苟,这些事或许早就备齐了,即使心情不佳,也不会耽搁恩科之事,反观侯爷所押注之人,乃是六部言官严从,此人状告宁国府的案子,一直悬而未决,必然分心此事,要我说,他才是心中焦急,不一定能准备好呢。”
说完,微微笑了笑,摸着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还有储年大人的茶碗里,重新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