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东屋,人就有些迷糊,宁边见此,赶紧让伺候的丫鬟去寻了夫人。
片刻后,
秦可卿闻讯,就带着宝珠和丫鬟一同进来,宁边见此,赶紧退去。
一进屋,
就闻着侯爷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宝珠嘟着嘴,就让丫鬟把水盆放下,
“小姐,姑爷又不不知在哪里喝多了,”
“就你话多,把毛巾拿来。”
秦可卿伸手点了一下宝珠的额头,接过沾了温水的毛巾走到窗前,一袭月白色的绫罗长裙,裙摆处竟是用银线绣着精美的云纹,随着她的动作,竟然如同水纹一般,
上衣,还穿着一件薄纱衣,轻纱如烟,透出长裙色泽,更有几分朦胧之美,贵不可言。
坐在床头,细心地给张瑾瑜擦了擦面庞,问道;
“不知郎君去哪里吃酒,这般模样可不多见,奴家还想着,和侯爷在府上喝一盅酒呢。”
不知是埋怨,还是调笑,擦干净之后,把毛巾扔给宝珠,还想把侯爷的外衣脱掉,
谁知,张瑾瑜却睁开眼,有些纳闷,这个是什么酒,一会迷糊,一会清醒,一会火大,瞧见身边的可卿,秀发因为忙乱,未曾打理,披散在肩头,仅用一个木簪子简单的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旁,心中的火气更大了,
“劳烦夫人惦记,为夫多吃了几杯酒,闹得有些迷糊,正好,有些事,还需要和夫人说一说。”
想起明日里,
宫里那两位贵人,想去燕春楼逛一圈,就不免想抽自己的嘴,那么多嘴干什么,说好听的是诗会,不好听的,就是“装比”大会,一人作一首诗词,轮番着比斗一番,在两位公主,还有众人面前露个眼,是挺显眼的,
尤其是几位藩王世子,加上各府勋贵,还有书院子弟,搞不好,乡试前三甲的人,也会被裹挟进去,那时候,还不知有人出什么幺蛾子,就算没有,
几个关内藩王世子,还有两位公主,能让他们安生,狗都不信,张瑾瑜在心底诽谤几句,人也不知不觉,朝着秦可卿看了过去,这身子,越发丰美了,
秦可卿微微一笑,虽然她没有出门,可是城里的许多趣事,也有所耳闻,宝珠这丫头,嘴上也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