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永劳解决那些人,但在山脉密林中,人要是想藏起来,根本找不见,所以,多做只能是无用功。
“侯爷所言极是,是小王着急了,不过侯爷,那些伏兵残军虽然少,但也不能小视,京城腹地,安湖周围的庄子,可都是城内世家和武勋的,就连宫里的皇庄亦不在少数,万一那些贼军攻伐这些地方,怕是会搅乱京城。”
周鼎言语有些担忧和犹豫,就是他的晋王府,都还有两个皇庄在安湖南面,上好的水田,一处皇庄,一年就是六万两银子产出,要是被太平教的贼人霍乱,王府的进项可就没了,京城那么多官员府邸,到时候,可不够他们上折子参的,
这些事,张瑾瑜岂能不知,虽说是小股兵马,但是依照太平教那些人的尿性,必然是以优势兵力埋伏,少说来的人也有一万之数,就算死的七七八八,剩个两三成也是有的,人虽然少了,但是行动就会快速隐蔽许多,毕竟没有了拖累,只能做打家劫舍的勾当,
确实是个麻烦,可未必不是好事,京城那些尸位裹素的堂官那么多,不应该收收心,少贪污一些,也为朝廷做做善事才好,
“殿下,威胁是有,但安湖大营还有五万大军留守,长宁将军韩志勇还有六安将军何永义,还算是守城之将,五万兵马够用了,再说了,那些庄子,就应该掠劫一番,才能给陛下更好施为,您说呢,”
其中的奥妙,只能自己去体会,武勋世家有不少废物的,天天醉生梦死,要是安分守己还好,偏偏四下串联,鸡毛蒜皮的事天天上折子,不说其他的,笔墨纸砚,还有折子的费用,那可不是少数,就连自己也不少被非议,
“侯爷,您是说,借刀杀人。”
晋王周鼎瞪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但眼底还有些兴奋之色在里面,话说,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怎能才让那些贼军听话呢,
“殿下,您看看您说的,怎么能叫借刀杀人呢,这不是叫什么,顺势而为才对,贼人去哪家,谁又知道?”
张瑾瑜说了半天,口有些渴了,端起茶碗一饮而尽,胸中痛快,说不得还真能操作一番,那让京营留守官兵暂时不动?
“那侯爷如何保证贼军打家劫舍走的精妙呢,”
周鼎来了兴趣,却不知洛云似笑非笑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