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以往,可没少帮衬我等,”
贾芳随之也跟了一句,虽然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但他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三言两语就把围坐的贾琛,贾琼,贾璘等人,说得热血沸腾躁动不已,说得好!
贾青一看,都是自家兄弟,不得不开口,道;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为兄年长,公正的话不得不开口,蔷哥儿,你可知贾蓉为何能连夜搬走,并且分家之后足不出户吗?”
“这,如何能知?”
贾蔷刚从顺天府大牢里出来没几天,先是找了住的地方,又从自个的屋里,拿出藏好的银钱,简单收拾下,休息两天,
后来想了法子就找了此处做活,先糊口填饱肚子,剩下的事以后再想,
贾蓉的身影,他至今未见,虽然知道住在南头一处院子里,可他一人狼狈至此,又没有好的借口说辞,怎好登门,说不得连个大门都进不去,就被撵出来了。
“哼,不光你不知,几乎不少人都不知道内情,此事做的极为隐蔽,但没有不透风的墙,”
看了看四周,都是热火朝天的吃着饭,并没人注意此地,贾青低下头,压着声音小声道;
“贾蓉走的那一夜,轮到我出来打更,正好寻到宁国府后院角门处,看见有三辆马车停在那,就停下脚步,躲在角落,谁知,没过多久,就从后门处,出来一群女子,其中就包括宁府的三位姨娘,还有那些清倌都在里面,上了马车之后,绕东而行,避开了宁荣街,你们说,她们去了哪里。”
此言一出,满桌皆惊,守丧期间,人伦大事,岂可如此行事,贾蔷眼神里精光一闪,身子骨立刻有了精气神,那三位姨娘他可记得,生的风流雅韵,
当年进府前的时候,可是青楼花魁,珍老爷可是费了不少银子,内里跑腿的事,还是他亲自跟着珍老爷一起办的,却不知贾蓉那么大胆子,三位姨娘总归有个名分,养在府上就算别无所出,也是人伦纲常,
现在贾蓉竟敢把三位姨娘接回去,传出去,还不知怎么造谣其中的事,这可是大不孝,想到现如今,宁国府管事的可是西府的大奶奶,心里也有了思量。
“青哥,不会吧,两府主事人不开口,她们人怎敢走,要是被主家知道,就算是蓉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