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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安将军杨仕雄,早在大军吃过饭的时候,带着亲兵往南走了一段路,查看地势,就发现这点不起眼之地,善加利用,应该有所得。
一阵议论声响起,有的将领赞同埋伏,有的人则是不屑一顾,认为凌将军所言有理,直接杀过去,总比后来的埋伏,错失战机的为好,至于在那里埋伏,万一被敌军所识破,那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
晋王殿下静静坐在那,听着众人议论纷纷,总感觉所有人说的都有理,虽然面目没有表情,但是眼里的余光始终盯着洛云侯身影,
张瑾瑜并未说话,在简易地图上看了又看,伏兵可以有,但不能多,另外出击的时机要把握好,还有,以虚击实,要做出效果,难点就在此,再往前那个凹点,应该在山腰处,距离不算远,但是人想下山,需要的时间可不短,能不能在恰好的机会下来,堵住后路,才是重中之重。
一直没开口的折冲将军岳松林,咳嗽了几声,帐内众人这才回了神,洛云侯和殿下在此,怎可造次,声音渐渐小了许多,
“侯爷,末将觉得,太平教为何会有此魄力,挥军北上,刚刚拿下林山郡城,击败朝廷援军,而后围攻大梁城,那需要多少兵力,才能三战三捷,末将看不明白。”
这一问,
才是关键,众人闻言,脸色一变,还真是,就算是朝廷大军,几战打下来,负伤减员的人,补充也没那么快啊。
“哈哈,问的好,问的及时。”
张瑾瑜哈哈一笑,脸色一正,回身重新落座,而后看着众将说道;
“此事,确实诡异,朝廷一直都没有京南确切情报,说没有人从中作梗,狗不信,当然,还有一人知晓,那就是京南将军顾平,可惜人还没到,但他有密信传到京城,说林山郡布政使投敌了,所以才丢了郡城,如果这样说来,太平教贼军只是打赢了朝廷援军,不能说是三战三捷,”
毕竟一个没真的打,另一个还没打下来,不算,
这样言辞,晋王周鼎还有众将都是第一听说,布政使于大人投敌了,怎么可能,谁能信,晋王周鼎终于出声;
“侯爷,此事可有定论,布政使于仕元,乃是两朝元老,士林中德高望重之人,怎会投敌于太平教那些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