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胸膛中。胸膛前后有坚固的防御。至于头脑位置，却扫描到了武器结构。
张昭阳看着楚飞，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楚飞围绕张昭阳转了一圈，拍拍肩膀，感慨万千：“总算活过来了。真没想到，我们能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而后对秦书雅说道：“这就是所谓的惊喜？”
秦书雅笑着点点头，“怎么样，满意吗？”
楚飞笑了，“是否满意，要问张昭阳了。我只是做到了自己的承诺而已。”
说着，对张昭阳说道：“张昭阳，承诺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完整的人，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任何人。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一切向前看。
当然，严格来说，你现在欠金华商团的。这一身殖装可不便宜。”
秦书雅笑了，“欠什么欠的，就当赞助了。能在那种情况下保持一丝理智求死，令人敬佩。”
张昭阳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生硬的机械声，“楚飞，谢谢。还有秦团长，谢谢。我……可我就剩下一个大脑了。”
楚飞站在张昭阳面前，认真问道：“那你回答我，你是谁？”
“我……当然是张昭阳。”
楚飞点头，语气有些严肃起来：“张昭阳，你听好了。我们现在的文明体系，是科技文明体系。
在科技文明的体系中，不承认灵魂。
对‘人’的定义，就是我思故我在，有自己的认识、思想道德、社会价值观、人生理想等。
所以从‘人’的定义上看，你就是一个完整的人。
甚至可以说，你比绝大部分人都优秀。
能在被城主府控制的情况下保持理智，甚至求死，这一点连我都不敢想象。
而且当时你连死都不怕，怎么，现在害怕活着？”
张昭阳呆愣愣的看着楚飞。虽然机械结构的面容无法做出细腻的表情，但楚飞还是感受到了变化，其身体更是站直了，宛如标枪。
楚飞继续说道：“至于修行，我反而觉得你也许会有更加灿烂的未来。听我说完。
第一，有一种说法，苦难是一种财富，我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