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疯了,赶紧下来受降,至少能保住你最后的尊严。”
萨茹曼听到甘道夫这话,不怒反笑。
“就凭你这个灰袍?你什么都做不到!”
萨茹曼一发火球打下。
甘道夫的枯木法杖立刻亮起了光芒,他使出了万能的照明术,灰袍时期的他可能会被这一击击退甚至受伤,但是现在得到了大领导暗中帮忙的甘道夫实力已经不比萨茹曼弱多少,所以直接驱散了火球。
萨茹曼看到这一幕,意识到了什么。
“不,这不可能!”
萨茹曼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此时的萨茹曼已经孤立无援:他带回霍比特人的计划被伊奥梅尔挫败,他的大军不复存在,根据地被占领,洛汗骑兵和恩特兵临城下,魔多也准备找他清算,事实上一名戒灵早已上路。
他所拥有的只剩下一座危如累卵的塔楼和其中的帕蓝提尔。他既憎恨留在塔中,又惧怕离开它的庇护。
本来这些萨茹曼都能接受,但是现在,甘道夫却表现出了比他分毫不差的力量,这代表着什么?
萨茹曼不甘心。
于是萨茹曼试图用他富有魔力的声音蛊惑国王希优顿以自保,但国王希优顿并未上钩。
萨茹曼气急败坏地辱骂了国王希优顿和他的王族,随即转向甘道夫,竭尽全力要将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上塔同自己共商大事。
这最后一搏的威力之大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的话所蒙蔽,但甘道夫完全不为所动。
相反,甘道夫请他离开塔楼,许他自由,而萨茹曼更加气急败坏,出言相辱。
“萨茹曼,你跟我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灰袍并不比白袍差!”
甘道夫说道。
“该死的灰袍,你什么都代表不了!”
萨茹曼拒绝投降,不仅因为他的骄傲及对甘道夫的嫉恨,还包括他被逐出塔楼后就将在索伦的势力面前暴露无遗,而向西方投降且毫发无损这一事实就更坐实了他对魔多的背叛。
即使甘道夫许以自由和保护,他还是认为欧尔桑克塔楼比甘道夫的朋友更让他觉得安心。
“我旷日潜心研究这些学问,可不是一无所获。你们清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