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美凤面若冰霜地看着他。
赵日天胡拍马屁：“哎呀，您看上去心情不错啊，这笑得……挺开心啊。”
潘美凤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赵日天很尴尬，不说话了。
“第一局，陆程文胜。我宣布，这个中号的陨石冰晶，就归陆程文了。”
“等一等！”
赵日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前辈，您可是自己亲口说过，这一次的比赛，是公平、公正、公开。”
“对啊，怎么了？”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是您说的吧？”
“没错，怎么了？”
赵日天一指陆程文：“他自宫了吗？他像是……自宫之后的样子吗？您这样欺骗我们小辈儿可不行啊！这不是搞黑幕，暗箱操作吗？”
潘美凤看了一眼陆程文：“你说吧。”
陆程文道：“是，师娘进屋就说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龙傲天也很好奇：“然后呢？”
陆程文道：“我都吓死了！咱好好的大男人，说啥也不能自宫啊对不对？再说，自宫以后……”
陆程文悄悄看了洛诗音一眼，洛诗音脸一红，赶紧躲避目光。
“就不太利索了嘛！我就吓懵了，哭着问师娘，不自宫行不行。”
龙傲天和赵日天神同步：“然后呢？”
“师娘说，也行。”
那俩人眼珠子瞪得更铜铃一样大：“完啦！？”
“啊。”陆程文道：“这个功法，自宫不自宫，影响不大的。”
两人一起看向潘美凤，潘美凤整理自己的衣服，没事儿人一样。
赵日天急了：“那你还让我俩自宫？”
龙傲天也嘟囔：“师娘，您这太偏心了啊……”
“我怎么偏心啦？”
赵日天道：“既然不自宫也能练，那你为啥不告诉我俩啊？”
“你问啦吗？”潘美凤老硬气了：“你一听要自宫就嗷嗷叫唤，你问啦吗？”
赵日天愣在原地：“就……就差一句话？”
潘美凤道：“人生在世，很多事情，差的，就是一句话。”
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