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那么也就说的通的。
为何这里会化作本身的一扇门，成为诸天万界的屏障。
而大道偏偏退却，不在执掌这方空间。
原本唐羽猜测是因为它忌惮归墟，所以才会如此。
可是如今看来，绝对不只是这般简单的。
脑海中那双眼睛平静了下来。
这是任何人都看不透的平静，平静的背后是一种大道无情的冷漠姿态。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恐怕就连盘古等人都不知道它们最终是被你所利用的，它们还以为是归墟所利用的呢。”唐羽叹息着说道。
脑海中那道身影突然摇了摇头。
难道自己说的不对？
唐羽皱着眉头，沉吟了起来：“不对，当时我在归墟内继承了法则之舞，应该是一些人提前布置的，而盘古是从归墟内诞生的。他怎么可能这般的防备归墟，从而察觉到了归墟的可怕和目的呢？这也就证明，有人布局，告诉他们的。”
“嗯？关于这个布局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在岁月长河之中游荡的身影？”唐羽有些不确认的说道：“唯有如此，盘古才会明白一切，甚至说他所明白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我说的对吗？”唐羽询问道。
脑海中那道身影，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对与错，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过去的何必去纠结对错。”
唐羽笑了笑：“也许吧。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你，小灵，还有着那道时光长河中的身影，你们一定是熟悉的，甚至说你们有些恩怨，也不是不可能的。嗯？只是我却奇怪了，真的有人可以强大到如此地步呢？”
那道身影的强大，那是一种无可匹敌的威势。
哪怕只是残灵，依旧强大无比。
若是他全盛时期，到底应该有多强？
唐羽不由的有些热血了起来。
如果自己这般的强大，一巴掌就拍死鸿钧，还怕什么天魔乱七八糟的了。
“他的强大是超乎你的想象的。”归墟的声音泛起了一丝钦佩：“现在的你和他还差得远呢。”
“早晚有一天我会如他一样。”唐羽眼中泛起了一丝悲哀：“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我是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