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重重一叹。
其实它这话说是没有毛病的。
唐羽和天苍的所有的成就,都是在那个白发男子的基础之上人成就的。
是他成就了他们。
但是他们又不是他。
总的来说,也许这就是一种蜕变的残酷吧。
就如同天苍一样,茫然让自己在岁月长河之中飘荡着。
这是不是一种可悲呢?
也许对于那个白发男子来说并不是。
他想要的是万古重现。
所以进行的一种蜕变。
至于能否真的做到,谁也不知道。
也许最终只是一场幻梦。
但起码他如此的努力,不屈的去挣扎了。
“得了,树爷,你继续睡吧,我走了。”唐羽拍了拍屁股,准备离开。
突然他眼神一凝。
紧紧的盯着小树的根茎之处。
无尽的生机磅礴之力的其中,有着一滴血似有似无的浮现而出。
也是这滴血镇压了这样的生机之力。
所以小树生长的才如此的缓慢。
这是一座阵法。
是以阵法将小树镇压在了这里。
而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滴血。
“咦,好舒服呀,暖洋洋的。”小树苗突然一阵颤抖。
唐羽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滴血,那滴血时而飘散成了血雾飘荡在了四周。
时而再次凝聚。
妖冶诡异。
只是这滴血却带着强大无比的恐怖威势。
对于这样的血,唐羽并不陌生。
可是以前所见的那几滴血,却没有任何一滴血有着这样的可怕的威势。
仿佛这一滴血就可以镇压万古诸天。
轰。
妖冶诡异的血陡然挣脱而出。
小树震惊的磕磕巴巴:“舞跳,舞跳……这个王八蛋……”
紧接着它感觉到了镇压在这里的恐怖力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强大磅礴的生机之力,向着它的树根疯狂涌入。
嗡。
强大的威势从鲜血上散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