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和鸠凤谁都没有说话。
它们确实恢复的差不多了，都在等待着那最后的时刻。
“恢复的差不多了。”鸠凤笑了起来：“这一次老子也要去黑暗祖地坐一坐，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对于黑暗的祖地，除却黑暗的存在，除了昔日那个人和天苍之外，没有谁进入过。
这一次，它们都要去看看传说之中的所谓黑暗祖地到底是什么样？
不过如果真的进入到了黑暗祖地，也就证明，它们真正的攻破了黑暗。
小灵笑了笑，依靠着小树，慢悠悠的说道：“我们应该都都不在吧？最终陪着他的，应该只有你。”
树枝一阵阵抖动，发出了一声声的轻颤，有些萧瑟的凄凉。
“我陪着他，战斗到最后的一刻。”有着苦笑的声音从小树的身上传来：“然后无尽之后，我们会接你们回家？”
小灵眼中依旧还带着笑意，只是眼底深处却满是难以掩饰的疲惫之色：“那么他呢？”
“他不是这方空间的人。”小树的声音带着叹息：“不过我想，也许他可以颠倒乾坤，抹去万古的因果，于这个空间而降临。”
“那样就不会有我们了。”小灵慢悠悠的说道：“因为我们承载了他的一些因果。”
如果一切真的如其所愿，那么最终就是两个选择。
众生和自己。
除此之外，在没有第三条路。
关于这一点其实唐羽也早已经明白了。
只是他依旧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们会限制的他的。”小灵说道。
鸠凤的声音有些低沉：“从始至终，他所想要的，映照的，就是有你们的世界。”
“那么他呢？”小灵继续问道。
顿时鸠凤和小树都沉默了下去。
微风浮动，唯有树叶发出了清澈的响声，缭绕在了耳畔。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片刻后，小树才说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小灵轻笑着问道。
她动了动身子，依靠着小树，闭着眼睛，宛如一个沉睡的仙子。
四周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