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
如果失败了。
那么自然于万古消失。
而道依旧还在。
如果成功了。那时候的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没有人知道。
宁若询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唐羽想了想，还是将所见说了出来：“我看到了道的诞生和陨落的最初之地。”
“什么？”小树和宁若都惊呼出声。
因为这实在是太过出乎意料了。
道的最初的诞生，和道消散最终归宿。
哪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只听唐羽继续说道：“哪里是一个巨大的深坑，看起来像是一片沼泽一样，但却很大，一眼望不到尽头。所有的道都是于此诞生的，但所有的道在消亡的那一刻，仅剩的道最后的本源，又会重归这里。”
“而道的新生，又是道消散本源，从而孕育而出的。”唐羽皱了下眉头；“更可怕的是，新生的道在吸取着那些的道的所有。那就是说，那些道所发生，经历的一切，它都会知道。”
转而想到了那个道化作了自己的模样。
唐羽内心莫名的一阵沉重。
不过他将这一切当做是巧合。
甚至他本能去这么认为，是巧合吧。
而那个人也不是自己，也许只是和自己相像罢了？
但真的只是相像吗？
为什么会一模一样呢。
在这个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雪花。
所以更加不会有这一模一样的人了。
虽然有着相像的，却也仅仅只是相像罢了。
唐羽似乎在本能的逃避着，那个人不是自己。突然间唐羽想到了荒界的道。
当年荒界破灭，道的残留，依旧有着少许的本源，法则之力留在了荒界。
虽然荒界彻底的消散，被宇宙道所吞噬。
但仅剩的一些的残留的道之力，恐怕也返回了最初所诞生的那个地方。
如果是这样，新生的道变化出自己的模样，似乎也是可以理解了。
不知道为什么，唐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无论是小树还是宁若都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