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责廉政公署的,权力极大,但这种案件和反贪没关系,他也管不着。
百里渠虽然是司法大佬,手握司法大权,却也没资格接手这种案件。
算来算去,就算要告杜永孝滥杀无辜,最后案件还是回到杜永孝手里。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无法无天?”李洛夫怒道。
“想要告他倒也不是不可以,可以告到港督府去,不过问题是——”
“是什么?”李洛夫忙看向百里渠。
百里渠扭头看向李洛夫,眼神轻蔑:“话我知,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去港府告御状?”
“呃?”李洛夫愣住。
百里渠继续道:“我在这里最少也有六七年,再看惯你们中国人所谓的人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门前各扫门前雪,没有人愿意为了别人出头!尤其民不与官斗,一直都是你们做人做事准则,不是吗?”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那么多江湖大佬难道就没有一个有勇气反抗他的压迫?”李洛夫忍不住问道。
百里渠冷笑:“这就是你们中国人第二个劣根性!习惯了被强者压迫,被强者统治!要不然,你们这些香港人也不会被我们英国人统治快百年!”
百里渠这番话说得李洛夫面红耳赤。
百里渠继续道:“不用脸红,实际上你们亚洲人都是这样。你们的传统思想让你们习惯被强者领导,被强者压迫,骨子里就有一种奴性!”
“爵士大人你不能——”
“不能怎样?不能讲?”百里渠走向李洛夫。
李洛夫看着他,眼神不躲避。
百里渠盯着他看了两秒钟,这才伸手拍拍他肩膀:“讲真,你也一样。”
“我?”
“是的,你不是在做我们英国人的奴隶吗?”
“怎么会呢,我只是在廉政公署工作,我在打击腐败!”李洛夫可不愿意被归为奴隶一类。
百里渠笑了,哈哈哈,笑得很大声,然后看向李洛夫:“你觉得自己不是吗?”
这句反问,直接问得李洛夫无言以对。
“那么杜永孝呢,他岂不是也是奴隶?他也在帮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