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扈轻说:“去仙界捡破烂。至于扈暖,哼,她过得太自在了,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苦。”
对此,绢布不发表意见。扈暖没吃过苦?扈暖为了你,小小年纪冲在第一线杀魔十年!
扈轻带着玲珑盏进入空间,心里有些隐忧。她怕是不能再留在小黎界。魔皇令的事情,魔族肯定会找到她头上。留在小黎界,那叫瓮中捉鳖。扈暖也不能留,那些人抓不住自己肯定会去抓扈暖。
再有这疑似冥界之物的玲珑盏,也让扈轻预感她以后的日子不会风平浪静。
或许,这一切从当年她遇到魔皇令封印的大魔头时就注定了。
等等!
那个时候,丹师胡染言之凿凿的与自己约见仙界,莫不是他已经预料到魔皇令引起的事端?
那他干嘛不把魔皇令带走?!
好怨。
回到空间,扈轻将玲珑盏束之高阁。找了个透明坛子把魔元丹丢进去,咕噜丁零,溜溜球一样。
她重握短刀,掰开黑蛟的嘴,神情凝重。
绢布惊吓:“你这样很吓人。又想到了什么?”
对他扈轻从不瞒着,也瞒不住,说了自己的猜想,最后连连叹气:“我才真正得到小黎界天地庇佑,不得不离开,你知道我有多不甘。”
绢布说:“有些人,注定无法停留。”
“就像你前任?”
“嗯。有好几次,他厌烦了,心灰意冷了,躲了,藏了,甚至封印神魂去做凡人。结果连做凡人都不得安生,劳心劳力灯尽油枯又死回来。他说这就是他的命,他过不上清净日子。”
扈轻:“”真可怜。该不是在凡间当皇帝累死在案牍中吧。
绢布幽幽:“是摄政王。累死了还被鞭尸。”
“小布啊,咱俩打个商量呗,到了仙界,你和魔皇令一起离开吧。”
绢布炸毛:“你什么意思!”
扈轻:“我觉得,你大约妨主。”
妨主?
他?
要死吧!
绢布一卷,把自己卷成细绳,绕扈轻脖子交叉使劲儿:“啊啊啊——”
扈轻咯咯咯笑成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