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在创造的过程中我很快乐呀。”
绢布:“让你快乐的是炼器,不是这些没用的东西。”
扈轻:“怎么可以说没用呢,我们吃喝不都用这些装?这些都是容——器。听听,容——器,有容乃大,大道万千,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一种道?”
绢布:我说不过你。
扈轻精雕细琢的成形,从小器炉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细足盏来。白瓷红蓝缠枝樱桃纹,清新又亮眼。
“你看,多漂亮。”扈轻赞叹,用灵力加工出来的瓷器,薄如蝉翼,有一种空灵之美。
绢布不得不承认是很漂亮,但:“有什么用呢?一摔就碎。”
“这东西一摔就碎,你也卖?”
扈轻一愣,端着小盏望去,是一个女子站在十步外的屋檐下,打着一把精致的流苏伞。
她笑笑:“一碰即碎,才是它的价值。”
女子挑了挑下巴:“你修东西的?什么都能修?”
扈轻嘿嘿笑着:“除了补不了天,我都能修。”
噗嗤,女子笑出声来:“还补天呢,你以为你是女娲。”
扈轻淡定:“开张第一天,我给小姐姐打个八八折。”
女子好奇的打量她身后车厢,扈轻知趣邀请:“小姐姐请上车,我送您过去。”
女子撑着伞上来,心不在焉的说了地址和路线,收伞径直往里头去。
里面没什么不能看的,扈轻在外头指挥五花走路。车厢里头不时发出小动静。良久,女子出来,坐在扈轻旁边的小椅子上。
“你这车厢很不错。都能住人了。这是机关屋吗?”
扈轻:“做了些小机关,方便收东西。小姐姐,我看你伞上的画有些暗了,要不要我给你翻新一下?”
那伞看上去不错,实则很旧了,显然这人很喜欢这伞。
女子犹豫了下:“我这伞上用了些不太常见的颜料,我不想换成别的。”
扈轻笑道:“看出来了,正巧我会配,我先配出来给你看看。”
是一些植物染料。一般来说大家更喜欢用硬料,植物染料再小心保养也容易褪色。
多巧,她知道怎么配而且有原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