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不过,我帮你打听打听。”
她拿出手机摇了摇,故作疑惑:“师傅你怎么不在群里问一问?大家还能不帮你怎的。”
遥岑子心虚啊,要大家知道他给谁找的,到时候不是不帮他,是会弄死他啊。
日后遥岑子的公账收入,会自动划分到两人名下,这事,谁也没想着通知他本人一声。
韩厉跑去跟着樊牢,躲遥岑子。
遥岑子再多的话当着樊牢的面也不好说出来。
樊牢盯着他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敢给我的接班人找麻烦,我就敢给你后头的罪魁祸首下黑手。
遥岑子惹不起樊牢,只能来找扈轻,长吁短叹。
扈轻装着不知道内情,给他煮桂花小团子吃,红豆沙的馅儿,半透明的皮,芬芳扑鼻。
“师傅,不就是万年红玉嘛,不稀罕。我跟别人兑换兑换,你想要什么款式,我给你做就是了。师兄他忒小气,咱不跟他置气。我的炼器水平,你还不相信?”
遥岑子吃一口小团子,甜甜糯糯的,可他心里苦哇。
“你真没见过?”
扈轻老实的摇头:“听都是头次听说。”
遥岑子叹口气,吃一口,叹一口,吃吃叹叹,把空碗和筷子打过清洁术放在桌上。
“不是普通的万年红玉。”
扈轻拉着凳子靠近,一脸的愿闻其详。
遥岑子又叹口气:“还是你乖。你师兄那个孽障,生来就是气我的。”
扈轻心说,你离婚的时候可是气得我师兄吐血呢。只能说你们师徒一样一样的。
“御兽门有一件万年红玉做的甲衣。那红玉,可不是普通的红玉。仙界玉矿多了去,随随便便一挖都超过万年之久。你可知那被御兽门珍藏的万年红玉,特殊在哪里?”
扈轻摇头,她当然不知道。
遥岑子:“那件红玉,是巫蛊王用过的。”
扈轻似懂非懂:“有来头?”
“当然。是巫蛊王练功用的,你知道巫蛊王练的什么功吧。”
扈轻点头:“无非巫咒毒蛊之流。”
遥岑子伸一伸胳膊,将袖子叠好:“好大的口气,还无非。我说的是王,那是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