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师傅不稀罕匀我两坛子。”
遥岑子:“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闭嘴。”
扈轻知趣的闭嘴,陪他喝了一碗又一碗,遥岑子越喝神色越郁郁,扈轻甚怕他突然发疯把她揍了。
她不怕挨揍,但她怕他会伤着情志。
喝完三坛又三坛,三坛过后再三坛。
扈轻:“师傅,别喝了。”
仙体不是这么造的。
遥岑子叹气:“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为我好?”
什么?
“我知道,你都知道了。我知道,你肯定和其他人一样瞧不起我。你毒倒我,不让我去见她,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为我好?”
扈轻诧异,这是跟她讲道理?用得着吗?直接打一架你心里不是更痛快?
她说:“师傅,你这个想法别人或许会有,但我不是。”
遥岑子小臂支在桌上,半趴半抬的看向她,脸上泛起酒色的红,眼睛又亮又迷离。看上去三分痛苦三分愤慨三分迷茫,还有一分的可怜和委屈。
总之,好一副被抛弃走不出来的狗样。
扈轻叹口气:“师傅,你知道我有女儿的吧。”
遥岑子迟钝的点头:“扈暖嘛。”
看,都知道。
扈轻:“我会对扈暖说——我都是为你好。我的话是真的,我的心也是真的。”
遥岑子点点头,随即扶住脑袋:“我又不是她。你对我说这话,我可不信。”
扈轻笑笑:“我也不会对你说这话。人呢,总是搞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见谁都说‘我是为你好’,这种人,骨头轻。”
遥岑子:“”
听着怪怪的,不是在骂我?
“师傅,情之一事,除了当事人,外人哪里体会得到其中的滋味和身心不由己。爱嘛,爱就爱了,汉子一条,怎么就爱不起怎么就碍别人的眼了?”
遥岑子两眼一湿,我的孩儿啊,原来你才懂我。
扈轻说:“师傅,我知道你对旧人念念不忘,我也懂得不能做他人的主。我不小心对你用毒,绝对不是你想的原因。”
着重咬中“不小心”三个字。
遥岑子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