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又委屈又伤心,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愤怒憋着出不来。
吞金兽预感不好:“我带你走。”
扈暖直摇头。
吞金兽:“我不让她打你。”
扈暖还是摇头。
吞金兽暗下决心,要是扈轻敢动扈暖,他就用契约惩罚扈轻。
虽然扈暖不知道吞金兽和扈轻的契约真相,但她模模糊糊也知道扈轻让她不要惹吞金兽生气肯定是因为扈轻打不过它。
她在心里说:“你不准插手。我妈总不会打死我。你要是对我妈做什么,我再不跟你做朋友。”
吞金兽没办法,并深深不解:“她到底在气什么?”
扈暖:“我们做了很大的错事。是我没教好你,你都不知道什么事情不准做。我妈应该打我。”
扈花花被打得人都薄三分。扈轻才放过他。
只剩最后一个扈暖。
无端端紧张起来,空气都不流通。
宿善抢先抱起扈花花,对伸着胳膊的韩厉点点头便退到扈轻身后去。
他一手挟着昏死的扈花花让他保持站立,一手伸到扈花花的身后。
从前头看好像这样很残忍,但若是众人到后头便会发现——目前为止最重的伤,在宿善手心下,乳白灵力游走,伤口迅速止血、稳固。
若不是顾忌到扈轻,其实宿善可以现在就让扈花花的伤口开始愈合。
但他有预感,要是他敢一下治好扈花花,扈轻会立即补一顿更重的。
扈暖趴到地上,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鼻腔,提醒她人生并不能为所欲为,有些事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扈轻一甩鞭子,结结实实一声响,扈暖背上衣服却动也未动,褶子都没变化。
扈轻一愣,谁跟我作对?过去蹲下一摸,气笑,撩起扈暖最外层的衣裳,掏出一把灵蛮来。
小东西们出息了,不只会破结界,还能自己做结界了。
被抓住,五灵蛮装死,各个垂着头上修长的大须子,半伸半屈着腿,装得真像。
扈轻随手丢飞出去,重新开始。
第一鞭子下来,扈暖感受到了骨肉分离之痛,心里比伤口还疼。她妈竟然这么狠的打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