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多都是从斗百言那里听说来的,自然带了斗百言的滤镜,说得前夫人是好人似的。但根据他自己的判断,那两个从出生就开始斗的姐妹俩都不是好人,前夫人不过是技不如人丢了命。那斗家家主死去的女人,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八,猜猜她们都死在谁手里。
“二百?”扈轻夸张的叫起来:“这么多?”
墟垌:“大惊小怪,按照他的年纪算,从他长成到现在,二百不算多。男人嘛,有权势地位还有钱,不需要他主动就多得是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扑。他只不过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而已。”
他想了想,突然发现似的说:“真的,虽然斗百言对她爹没一句好话,但斗家主确实没强夺过任何一个女人。”
因为,用不着。
啊,该死的权势。
自己都是仙帝了,仙帝啊!比一个小小的家主厉害多了,可为什么至今没享受过权势的好处?
扈轻倏忽一冷,屁的仙帝,她根本就是个打工人!
天道是拿她当社畜使呢。
抬头问天:“老子欠了你的!”
咬牙切齿,又怨又恨。
墟垌拐拐魔皇令,指指扈轻的脑袋:有病?
魔皇令:“偶尔,习惯就好。”
你骂天有什么用呢,又不是同一片天,这块天该多冤枉。
扈轻不觉得冤枉,坚信所有的天道都是一个体系的,肯定有它们自己的联系方式。她的问候,这里的天会转告那边的天的。
发泄完,扈轻决定说些开心的事,拿出那灰皮黑点的鸽子蛋:“滴血认主?”
哪有这样简单。
墟垌道:“要把外头这层保护它的壳子破坏掉。斗百言的魔凰火,再长大一些就能烧掉它。你嘛…”
扈轻抓着鸽子蛋,对火更感兴趣:“魔凰火?她从哪里得的?我能不能去取?”
墟垌连连摇头:“没了。她之前中了暗算,不得不逃亡。逃亡途中跌落大河,被河水冲到一个村子,在那里发现几根魔凰的遗骨。她是魔鸢,与魔凰同源,炼化遗骨的时候继承了遗骨里藏着的魔凰火火种。你是人,你拿到火种也用不了。这种火,认血脉的。”
扈轻撇嘴,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