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力,我们当然被伤到,只是选择用跟你们一样的方式表达出来。你怎么无碍?”
水心笑笑:“我修佛。而且劫雷保护了我。”
众人:啧。
呸!
“我爹怎么了?”玄曜再问。
水心:“她没事,找地方疗伤去了。”
玄曜:“可是——”
令皇拉住他:“没危险,我感应得到。”
那团精血可是他提炼出来的,扈轻一动用他就感觉到了。必然是精血引起了变化,再一想桀魔族据传是穷奇后代…所以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好。
扈轻很不好受,两边眼球生出一层厚厚的血膜,从眼睛里看去,天地全是掺杂血丝的血红,这种自带血腥气的颜色刺激得她大脑失控。
便是神魂都有控制不住想捏碎什么、嗅到什么的冲动。
她只知道穷奇是凶兽,却不知道凶兽为何会成为凶兽。如果她此时此刻的感受便是穷奇的某些体验的话,她便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不是喜欢杀戮,而是要用杀戮来寻找自己的安宁。
突然想到一个比喻。
一个三伏天赶路的人,饥渴高温难耐,突然见到一片瓜地,他会做什么?
西瓜的视角,这人便是杀戮成性凶残冷酷的上古凶兽吧。
但赶路人看来,西瓜不过是西瓜,解渴、冲饥、消暑。救他半条命的好东西。若再给瓜田主人足够的银钱,这便是皆大欢喜的美事。
“小布小布,如果你是西瓜,是不是用刀将你一片一片切整齐了再吃你会觉得好些?”
绢布:“你脑子坏啦!为什么这个时候用桀魔族的血?”
又骂令皇:“老不死的老东西!他关门闭户不让我们看,但我知道他动了不少极品药材。现在看,难怪仙帝印选择封印这一滴,还真被令皇老东西炼出来一丝丝穷奇真血。”
哪怕只有一丝丝,也是现在的扈轻承受不住的。
这可是穷奇,令仙魔都丧胆的上古凶兽。
扈轻:“功德——”
“不能用!”绢布几乎尖叫,“功德对穷奇可不会宽恕,它只会拼着耗尽自己也要消灭那不祥的血脉。你——自己撑一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