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毁掉的吧。”
惶恐在令皇脸上闪过,他仓皇一笑:“你、你要毁了我?别开这种玩笑。”
扈轻注视着他:“魔皇令如此重要,不怪当初那么多人去小黎界寻找。可太重要了,显得去小黎界的那点子人太少。你处处找分身——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魔皇令有很多,你们也有强弱高低。魔帝的本事比我大,对他们这么有用的东西他们肯定常年搜罗。魔皇令能互相吞噬,你觉得,魔帝手里的魔皇令,比你如何?”
令皇不语。
扈轻兀自冷笑。
令皇:“扈轻,你信我,我真的是魔皇令的原身。”
扈轻:“其中一块?”
令皇:“”
扈轻:“这些年来,我没让你做什么,你倒是把我做了工具人。”
令皇心一慌:“扈轻,我没骗过你,我愿意为你做什么的。我遇到你,真是上天的安排。一路走来,你的际遇强到离谱。仙帝印魔帝印轻易认你为主,你还意识不到吗?”
扈轻眼神凉凉:“天命也是你的工具,你倒是表现得一点儿不像器灵,心思深沉呐。”
令皇都要哭了:“我是器灵,我认你为主,我不可能骗你害你。我也想告诉你一切,可你不听啊。我只是开个头,你就让我闭嘴。我要是一张嘴就说你以后是魔帝,最厉害的魔帝,你不得骂我疯,你能信?”
扈轻:“”
令皇哭诉:“但凡你对我耐心点儿。”
扈轻气笑了,敢情还是我的错了?
指着他手里俩牌子:“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令皇擦把眼睛进空间,一进去抱着棵树呜呜呜的哭,辣眼睛。
扈轻嘴角一抽,老男人,可怜给谁看。
连带把绢布都恨上:“我不信你不知道。”
绢布莫名其妙:“上层人士的游戏多了去了,赌上全部身家的生死小游戏比比皆是。魔道本来就喜战嗜血,杀来杀去很正常。不说魔道,便是仙域的仙帝小群体,你以为他们就是干干净净不染尘埃?我收集的杂书也很多,里头的花样只有你想不到的。屠戮游戏更是自古有之,我不觉得有必要拿给你看,毕竟现实比书上记载更让你相信。不过吧——跟书里记着的那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