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真的没见过多…高级的游戏。呃,正好现在有时间,我给你推荐推荐?”
令皇不敢说、扈轻难以接受的事情,就这样被绢布轻描淡写无所谓的说出来。
扈轻顿了一会儿:“好,你做成书的样子,我自己看。”
不到一分钟,绢布给她放出来几十本崭崭新的书,都懒得做旧。
扈轻坐在角落,拿了最上一本,掀开,一张一张翻过。随着时间过去,她脸色越来越白。书上图文并茂,那些画面一点还能呈立体播放,扈轻硬着头皮点开,好些时候差点儿控制不住呕出来。
等看完,她整个人都虚脱掉,这些书里的内容冲击太大,她一时消化不了。
“小布,你前任…也玩这些吗?”
绢布:“他不喜欢这些。”
扈轻眼睛一亮。
绢布:“我不理解他说的那些改变什么的,我是器灵,器灵诞生以来便是服从,器主便是器灵的天,器灵不得反抗。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扈轻抚摸着手腕:“我们都需要一个答案。”
绢布迷茫:“我们?我需要什么答案?”
扈轻:“其实你刚才说的是:器灵不能反抗犹如天道的器主,为什么生灵要反抗天道吧?”
绢布:“我应该想这些吗?”
扈轻:“你乐意想就想,我是你的天,天说,你可以想。”
被她模仿天的口吻逗笑,绢布说:“天说可以也不行,铁律不可改,器灵不应该想。”
扈轻笑笑。
器灵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从来没有,器主、天道,都越不过法则森严。天道是法则的化身,法则整体是高于天道的。法则规定器灵是附庸,器灵便永远都是附庸。
她按着那些书,说:“法则规定的事情,有人违背。法则没规定的事情,有人狂热。你说,人、智慧生灵,为什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什么不像器灵乖乖听话?”
绢布哪里知道:“不要为难我。我只是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