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与众不同”歌舞厅的老板什么都没做,甚至未高声呼救,试图报警。
卢米安蹲到了铁灰色的机械保险柜前,按照蒂蒙斯给予的密码,一次次拧动旋钮,听到了喀嚓的声音。
他瞄了眼那明显超过10万费尔金的钞票和金条,打开挎包,将它们全部扫了进去。
做完这件事情,卢米安抬起左轮,砰地打碎了这间办公室的窗户,攀爬了上去。
蒂蒙斯的嘴角重新勾起,又带上了这里所有人都具备的玩味笑意。
就在这时,卢米安突然回身,向他扣动了扳机。
一枚黄澄澄的子弹擦着蒂蒙斯的头发打在了旁边的柜子上,钻了进去。
戴着单片眼镜的蒂蒙斯身体猛地一缩,笑容不复存在,眸光惊疑不定。
他甚至闻到头顶有发焦的气味传出。
卢米安笑了起来,挥了挥手道:
“惊喜吗?
问完,他跃下窗台,落到了“与众不同”歌舞厅后面那条巷子内。
蒂蒙斯的表情逐渐收敛,又疑惑又茫然。
“与众不同”歌舞内,那些右眼戴着单片眼镜、身上穿着短西装的人虽然各自做着不同的事情,但都在殷切期盼着刚才的闯入者戴着单片眼镜下楼,正式加入这个大家庭。
间或响起的枪声里,他们始终没有等到希望看见的画面。
旧街靠近炼狱广场的位置有一座隶属于“永恒烈阳”教堂的钟楼,钟楼的旁边是足有十层高的新型建筑。
芙兰卡做着常见的女性佣兵打扮,拿着一个黄铜色的伸缩式单筒望远镜,站在天台边缘,远远望着那间“独自一人”酒吧。
隐约传来的枪声里,白衬衫、黑领结配深色过膝裙的酒保莉雅出现在了门口,眺望起斜对面的“与众不同”歌舞厅。
没多久,芙兰卡发现有灰色老鼠从莉雅脚边爬出,横穿街道,消失在了那栋古代建筑的墙边。
又过了两三分钟,一男一女离开“独自一人”酒吧,强行闯过守卫的阻拦,进了“与众不同”歌舞厅。
芙兰卡利用单筒望远镜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两人一阵,发现他们和守卫“交流”时表情生动,肢体灵活,没有任何的异常,可在穿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