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填饱肚子的他转入白外套街,进了作为公寓的3号建筑。
这个过程中,卢米安没有掩饰自己的好奇,特意审视了白外套街6号的外观情况,未发现任何痕迹遗留。
他敲开601公寓的大门,将“谎言”耳夹丢给了亚麻色长发简单扎起的芙兰卡。
这位同伴下午又得去接触魔女教派的人了,得变成上次的模样。
“你怎么才来?”芙兰卡准确接住银白色的耳夹,“你没收到‘海拉’女士寄来的资料吗?我一直等你过来讨论。”
卢米安笑了一声:
“你怎么比我还急?
他带上房门后,坐到沙发位置,将自己从资料里提取出的关键信息和相应猜测全部说了一遍,芙兰卡时不时插嘴,给出自己的意见。
临到末尾,卢米安把赏金猎人卢加诺托斯卡诺描述的特里尔医学界情俗大致复述了出来。
芙兰卡的表情一下变得古怪。
“有问题?”卢米安不惊反喜。
芙兰卡“嗯”了一声:
“那个用面包沾死刑犯鲜血吃下可以治病的流言和我家乡的古代民俗很像,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自从普及了教育,这类民俗就基本消失了。
“原版的民俗是死刑犯鲜血染红的馒头可以治疗严重的肺部疾病,前提是得趁热吃。
卢米安听得挑了下右边眉毛。
他就说那个奇怪民俗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恶作剧的感觉!
这是“愚人节”的风格!
“我有个朋友’做的?”卢米安突然有点兴奋。
能催眠的“心理医生”完全可以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让这么一个民俗出现并传播!
芙兰卡郑重点头:
“‘我有个朋友’也是我和你姐姐故乡的人,要不然,你姐姐不会信任他,找他治疗心理问题。
“他的代号、他掌握的语言都证明了这一点,而除了他和“黑士’,“愚人节’别的成员未必知道那个古代民俗。”
“洛基’也不知道?”卢米安愕然反问。
“我不确定。”芙兰卡皱起了眉头,“我和他不熟,他也从未表露过同乡的身份,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