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猜到了部分真相,那包括…
不知为什么,卢米安忽然有了强烈的危险预感,直接打断了“我有个朋友”的陈述:
“不用讲了!
“我有个朋友”立刻闭上了嘴巴。
“为什么不能讲?”芙兰卡正心痒痒地等着答案,谁知没了下文。
卢米安记起了和末日相关的“屏障”等概念,正色说道:
“你现在还不适合了解末日的真相,那些知识很可能让你当场失控或是遭受致命的污染,等你成了半神再打听吧。”
“好吧。”芙兰卡望了卢米安一眼,嘀嘀咕咕地说道,“你怎么表现得像是知道真相一样…”
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我也只了解一点。”卢米安坦然回答道,“而那也确实给我带来了危险,幸亏有‘愚者’先生的封印。
此时,随着“吐真剂”效果的退去,“我有个朋友”又归于不变的平静,连回答问题的欲望都消失了。
芙兰卡凝视了这位被切除脑额叶的“心理医生”几秒,叹息着说道:
“有的时候,我们还是太天真了,可能都抱着把自己当成主角的想法。”
卢米安知道这里的“我们”指的是“卷毛狒狒研究会”的成员们。
芙兰卡收回目光,转而对卢米安道:
“昨晚给绵羊动手术的时候,我把‘我有个朋友’和他那个替身的病房都搜查了一遍,在后者那里发现了一些纸张,上面写的内容我没细看,感觉有点晦涩难懂。”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返回房间,拿出了薄薄一叠纸张。
卢米安接过翻了翻,很快皱起了眉头:
“密多罗的礼拜…
“这是什么?”芙兰卡刚才没听到审问的前半段。
卢米安简单讲了讲,末了道:
“这应该是穿越‘无形之门’,和某位邪神密切契合,获得知识和经验的法术,就连普通人在接受正确的指导后,应该都能学会。
“我就说读起来怎么感觉很邪门,什么诸层天域,什么无形之门,什么伟大的景象、不朽的边缘,一听就很危险!”芙兰卡由衷感叹道 卢米安收起了“密多罗的礼拜”这个密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