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里的眼泪早已干涸。
简娜反复打量了一阵才收起这个泪瓶,原路返回,跳到了芙兰卡身旁。
“这么简单就完成了委托”她有点不确定地低语道。
和她上次接的深谷修道院看门人失踪事件完全不同。
芙兰卡嗤笑了一声道:“1000费尔金的委托还想要什么难度”
“也是,难点是对第三层墓穴的潜藏危险有没有足够了解。”简娜认真地总结起经验。
索洛旅馆。
变回路易贝里模样的卢米安刚走入前厅,就看见那名青春洋溢、穿着红底黑纹长裙的棕发少女在角落里翩翩起舞,时而停止,纠正自己的动作。
卢米安念头一动,走到前台,趁机问道:“她在做什么”
这一次,他直接用起了因蒂斯语那头发花白,颧骨有晒红痕迹,身着宽松白袍的老板怔了一下,回以带达列日 口音的因蒂斯语:
“她是我的孙女,伊莎贝拉,她在练习下个月要表演的‘海之舞’。”
“海之舞”…祈海仪式上的“海之舞”卢米安没想到会获得这个答案,条件反射般笑道:“这会让很多女孩嫉妒吧”
老板露出了明显的笑容:“这又不是成为‘海之侍女’,没那么多人嫉妒,但参加过‘海之舞’表演确实是可以让她骄傲和高兴很长一段时间的事情。”
卢米安一边示意卢加诺带着路德维希回房间,一边闲聊般问起老板:“你是从达列日过来的”
“是啊,我是一个纪尧姆。”老板自嘲一笑道,“奥塔纪尧姆,我上午看到你们身份证明的时候,就想用因蒂斯语和你们打招呼,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你也知道的,因蒂斯人不等于好人,即使同乡,我也遇到过好几个人品低劣的家伙。”
“你来桑塔港多久了”卢米安用右肘撑着前台的桌面,饶有兴致地问道。
老奥塔认真回想了一下:“四十年,应该有四十年了,那时候,我是一个商队的伙计,在这里认识了我的妻子,留了下来,呵呵,她现在变成了一个爱唠叨的老太太,不是烦恼怎么安排天冷之后的衣服,就是叮嘱我晚餐得回家吃,把旅馆留给伙计们,她总是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不需要我操心,多好啊,在达列日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