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动过几次刀子的菜鸟也不该犯这种错误。
亨利克的表现,简直就跟一个普通人莫名其妙突然疯了一样反常。
顺道,蓝恩也朝着加斯科因问了一嘴。
“还是说,血疗能让人掉了脑袋也恢复如初?所以猎人们才会在遭遇战的时候都紧张不起来?”
神父摇摇头:“血疗是教会的技术结晶,但至今为止我还没听过这种等级的医疗成果。”
“给我们个解释,亨利克。我们,至少我,应该确定你的精神状况没有问题,还能适应猎杀。”
亨利克的三角帽低垂下去,沉默片刻之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抹了抹染红了半个身子的自己的血,就朝着被砍死的三头怪物走去。
蓝恩看得出来,老猎人的步伐有些沉重。
“刚才你很厉害,蓝恩。现在我相信,你就算没有猎人们的工坊武器,也足以参与猎杀了。”
加斯科因和蓝恩一边跟着沉默的亨利克走着,一边称赞蓝恩的身手。
刚才蓝恩一个人干掉两只怪物,在亨利克突然掉链子的情况下可算是帮大忙了。
“不,这不算什么”
蓝恩有些迟疑的顿了一下。
“你不担心亨利克吗?他看起来不太对。”
加斯科因按着自己的宽檐帽摇了摇头。
“这里是亚楠,蓝恩这座城市里的猎人,或者说这座城市里的每个人,都会有那么几个瞬间不太正常。尤其是在猎杀之夜这种环境下,你得学着适应,或者无视这种不正常,才能在亚楠生活下去。”
天上的月亮大到不正常,投射到地面的月光也如同小功率路灯般明亮。
加斯科因的宽檐帽给他的上半张脸蒙上了一层阴影,让蓝恩没法看清他的表情。
猎魔人闭口不语。
两人一路跟到了亨利克的身后,现在的老猎人正在翻弄着兽化病人的尸体。
他先是扯了扯这三个兽化病人身上残留的衣物,这三件衣物看起来都很新。
并不是说它们刚刚制作出来,而是指裂口与破损很新。
似乎是在穿着者剧烈的肉体畸变之中,被硬生生扯破的,然后像是破布一般挂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