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外挂板甲片的靴子直接正蹬在了一个幸存者的胸口处。
对方那用料扎实,还上了一层黑色釉质的上等盔甲像是被战锤给正面砸了一样,立刻陷下去。
一个穿甲的壮汉倒飞出去,撞在了枯林的树干上,将那棵树的枝丫震得摇摆不休‘哗哗’作响。
浓稠的、带着肉糜的血液从他的嘴里抑制不住的往外涌。
而刚才还慷慨激昂,宛如一个将要力挽狂澜的战争英雄的尚恩爵士。
则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蓝恩的大手给直接按住了他头上的头盔。
接着蓝恩将他的头盔往后背方向一掰
‘卡吧’一声脆响,一具软趴趴的身体匍匐在了地上。
耗时两秒钟不到,从原先指挥所用传送门撤出来的军团指挥层,除了跪在地上的门诺·库霍恩之外全灭。
一切的慷慨激昂、心机算计,都随着的死亡而消失殆尽。
门诺·库霍恩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地的残肢和尸体。
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变故,即使是以他久经战阵的心态,此时也处于一种反应不过来的状态了。
他看着蓝恩走到那把砍进树干的大剑之前,单手将那柄骇人的大剑抽出来。
另一只手则在剑刃上一抹,‘刺啦’一声,附刚甲片皮手套的金属与大剑的金属摩擦发声。
剑上的一层血液、肉糜、脂肪也随之扫清。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门诺·库霍恩此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
也许他现在的精神真的已经不正常了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个猎魔人回答了他。
“推断出你们的撤离方向并不难,毕竟伱们能有的几个选择,我都计算过。”
“你们刚一走,我就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了。而刚才,你们还让那个挺厉害的女术士最后发了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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