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啊,大师。”
塔勒张开怀抱,像是在表现自己包容一切的决心。
“哪怕是你小时候几岁尿床,拿着哪种女人的内衣撸出第一发什么都行,只要关于你。”
“未知让人恐惧,以您的工作性质和工作经历,这您应该懂。”
“我不奢望能从您这儿获得什么关键性信息,我只希望能多点对您的了解,并且把这了解传递给那群在我头上的傻逼,让他们少点恐惧和抗拒。这对大家都好。”
“听起来,你好像还是个爱国者?”
稍微有点习惯了这人嘴臭程度的蓝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哦,我可太他妈的是个爱国者了。毕竟在一个王国里,总不能每个人都那么下流,那么浅薄吧?”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那蓝恩多半觉得对方是在大放厥词。
但是看看现在的塔勒
这是個惯常隐藏在帷幕之后的情报头子,可这个情报头子,现在却在压根没亲眼见过蓝恩,一切情报都是听说的情况下,亲自来到了暗沉之水。
并且把整个村子搞成了这个被一眼看穿的样子。
如果蓝恩的脾气稍微暴躁了点呢?
如果他来这儿的时候心情刚好很坏呢?
这可是一个能在大兵团交错的战场上横冲直撞的银发恶魔(尼弗迦德人称呼)。
但塔勒依旧坐在了这里,并且跟蓝恩打开了话匣子。
这种类似于把刀尖顶上喉咙来展示诚意的举动,很难说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而对于这种把自己生命都放在第二位的人,一向都是少见,且能干出大事的人。
所以虽然眼前这个人每句话都带脏字,但是蓝恩竟然真的觉着他好像确实是个爱国者。
“你们想知道我的生平,这倒是没什么。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也没什么忌讳。但是”
蓝恩用手背撑着下巴歪头说。
“你们还想知道我对于异性的喜好说真的,玛格丽塔会烧了你的。”
初夏的阳光从酒馆的窗户上投进来,灰尘在光束下如精灵般飞舞,而蓝恩的银发与漂亮到妖异的侧脸,则被这阳光给照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