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他们已经扔了。”
菲迪亚斯在上面低着头补充一句。
“那克勒翁呢?”蓝恩立刻从自己的印象里捕捉到了一个人名。
伯利克里的主要政治对手,一個善于煽动群众情绪,并且利用这情绪的棕头发中年男人。
“克勒翁就是伯利克里宅邸外面领头的。”
菲迪亚斯恨声说。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从没想着平息众怒,反而自己在伯利克里的宅子外面搭了个临时演讲台!鼓吹伯利克里是个用所谓‘理性’、‘长远眼光’来粉饰自己懦弱性格的软蛋!”
“他现场演讲?”
蓝恩挑着眉问。
演讲倒是没什么,在雅典的政治氛围下,演讲、辩论都是公民们喜欢在大家注视之下完成的事情,越多人关注越起劲。
因为那意味着声望和知名度,对以后的参政有好处。
可是在瘟疫横行的时候,在一大群人中间唾沫横飞的说话 他不怕死吗?
“也许是身上有神器。”在蓝恩身边的卡珊德拉无所谓的摊摊手。
“又或许是他身边有能使用神器的手下,给他开了个保护膜什么的。”
“神器还能这么用?”
蓝恩诧异的看着卡珊德拉,他对这个世界的东西还是缺乏像本地人一样的了解。
“瘟疫而已。”爱琴海养育出的美人耸了耸肩,她看着蓝恩诧异的表情,表示自己也很诧异。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曾经把一个人的肾捅穿,然后那人反手就把我撞飞了。跟这比起来,隔绝瘟疫很正常吧?”
蓝恩的嘴角抽搐,虽然都很离谱,但是这两个事情明显原理不一样。
能抗住利刃捅刺的家伙可不一定能扛过疾病。
但是在卡珊德拉的脑子里,这个并没有什么逻辑关系的事情就是成立的。
最关键的是笨蛋美人还蒙对了。
“你要早这么说”蓝恩一巴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咱们直接去找伯利克里不完事儿了?我就怕你感染瘟疫才先过来的!”
“你又没问!而且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这么脆弱?”
跟其他女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