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的,是的!”希波克拉底一边记着,一边兴奋地喃喃,“我们可以阻断瘟疫!用我们的知识与经验!”
而将目前能遏制瘟疫的举措说完,蓝恩转头,将视线从希波克拉底身上转到阿斯帕西娅身上。
“我真不知道你们刚才吵得不可开交是为了什么。阻断瘟疫跟政治宣传,这两件事不能同时进行,一定要非此即彼吗?”
“转变下思维,阿斯帕西娅,还有苏格拉底。”
蓝恩冲着两人点了点太阳穴。
其中阿斯帕西娅有点低头、扭头的动作倾向,这说明她这个女人虽然是个优秀的政治家,但是仍旧会在被批评的时候产生发自内心的抗拒。
这抗拒虽然微小,但依旧存在。
而苏格拉底就不同了这个身材矮胖且毛发旺盛的男人,在听到‘自己需要转变思维’的时候,眼睛里那迫不及待的,求知的兴奋之光简直要溢出来了。
蓝恩感觉他可能在自己死前的那一秒,对‘死亡’的好奇都会比对‘死亡’的恐惧更旺盛。
“政治宣传不一定全程都要宣传政治理想和愿景,在中间分担点宣传阻断瘟疫的知识不行吗?”
“将群众聚集起来,然后在集会周围点上火焰和艾草,让高温的热浪和熏烟扫过一波波来听讲的人群,这么做也没问题吧?”
“来听过你们政治宣传的人,在瘟疫中的健康表现会成为伱们宣传的活生生的样板。”
“雅典的政治参与氛围很浓厚,这没错。但我敢保证,现在对健康感兴趣的人肯定远比对政治感兴趣的人要多得多。”
蓝恩所见识过的政治宣传可比现在这群雅典人要多样化多了。
将政治宣传与实际利益捆绑起来,这属于很朴素的一种方法。
但在如今的情况下,绝对好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