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前方的戏剧舞台。
这些东西在平常看来,颇具艺术性,还体现了雅典对于艺术和陶冶情操的重视。
可是现在 福柏面前的那个出口,两个手持勾刀、盾牌,带着老翁面具和头盔上黑紫相间流苏的战士,挡住了出口。
而在她刚走进来的身后,另外两个相同打扮的战士也走了进来。
刚才福柏进来的那个门口,正好在烧着一堆病人尸体。
而其中一个神教守卫,直接伸手从火堆里拽出来两具尚在燃烧的尸体,拖到了剧院出口,堵住。
凉鞋踩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哒哒’作响,缓慢而沉重。
拖拽尸体的摩擦声、人体燃烧的‘噼啪’声更在剧院的聚声建筑结构下带起了回音,空旷而渗人的回音。
“抱歉,孩子。”
那个赤手拖着两具燃烧尸体堵门的神教守卫,在老翁面具下说着,同时拔出了自己的勾刀。
他盾牌上的双蛇缠绕图案,在火光的闪烁下映出金光。
并不显得神圣,反而冰冷得诡异。
“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杀掉莫里斯迪特,不留活口。”
“你真不该今天到他家里的。”
福柏的喉咙上下滚动,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同时身体微微弓了起来,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猫。
她略微活动着自己的左手手腕,感受着袖剑的机关与捆绑牢固度。
与此同时,似乎是因为危机感已经膨胀到了顶峰,福柏原本模糊的视野却突然清晰了起来。
并且,跟正常的视野出现了一些不同。
她好像突然‘标记’了这些神教守卫。
标记之后,就算这些人移动到了建筑物之后,她也能清楚地‘看见’这些人的轮廓、位置。
甚至是能看见他们在被举起的盾牌之后的手部动作!
福柏暂时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视野重新清晰的她,却并不准备束手待毙了。
而在另一边,蓝恩也在绒布球的带领下,扶着伯利克里来到了他珍爱的帕特农神庙。
“阿斯帕西娅联系的船是阿德瑞斯提亚号,也就是卡珊德拉的那一条。”